得比翻倍吧。
“不过您先别往外说哈,要是到时候大家都来跟我打招呼,我可应付不过来。”
“放心,我嘴巴很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卫生院的工作比在市医院轻松了不知道多少倍,五点就下班了。
回到家,姥姥己经下工回来在煮饭了。
“岁岁回啦,今天第一天工作怎么样,忙不忙?”
“不忙,挺轻松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看书。
姥爷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他让我先回来做饭,我剩下没有干完的活他帮我收尾,不多,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岁岁回来了,二老感到非常心安,每天干活都特别有劲。
还有一个特别安心的人莫过于潘秀玉。
她现在己经怀孕七个多月了,再有两个月左右就会生,有薛知青在她感觉心都能落地,紧张感大大降低。
薛知青就是她心中的定海神针,比丈夫可有用多了。
薛岁岁白天在卫生院工作,晚上回到家就研究如何让字体隐形药水变无毒的事情。
虽然还没有想好用这样东西跟温父交换什么条件,但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好。
她在埋头思索,远在坞舟市,刘家山生产队的牛棚在凌晨一点,门突然被石子敲击发出了声响。
听到声音,里面原本己经躺下的两个人齐齐睁开了双眼,顿时做警惕状。
在黑暗中,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内心既紧张又十分担忧害怕。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俩都被折磨惨了,命都只剩下半条。
要是大半夜还不能好好休息,估计用不了多久,整个人就会首接交代在这里。
见里面没有动静,外面的人再次投射了一颗小石子。
继续等了一会儿,里面终于有了动静。
门终于被打开,但里面的人只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悄悄打量外面。
但外面黑漆漆的,其实看不见什么。
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暗处冒了出来。
“别关。”
听到男人的说话声,过来查看情况的张信鸿心里顿时一咯噔,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你好,请问是张信鸿同志吗?”
问话的是彭锐,他观察了几天,终于决定今晚过来。
“你是?”
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男人说话很礼貌,让张信鸿心里的警惕放下了一点点,但不多。
“我是罗正阳的朋友,受他所托给你送东西。
都在这个包裹里面,你赶紧藏好吧,我先走了。”
彭锐将包裹一股脑塞到他怀里,一溜烟消失在了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