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用麻烦了!” 南宫仆射唇角微勾,伸手捏住陆沉的耳朵。
“说。”
陆沉一激灵,哭丧着脸道:“我跟那个李寒衣真的没什么啊,连见面都是第一次见,我哪知道她一个雪月城城主, 居然会来离阳,还跑来武当找我啊!”
“都说来者是客,人家既然诚心求教了,我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你也见着了,是李寒衣自己赖着不走,跟我没有 半毛钱的关系啊!”
陆沉信誓旦旦地说道:“媳妇你相信我啊,我对李寒衣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南宫仆射冷哼一声,松开手,算是暂时放过了陆沉。
陆沉松了口气,见南宫仆射依旧冷着脸,便一把将她抱起。
南宫仆射一惊,但瞬间恢复平静,任由陆沉抱着她往藏书阁里走去,冷声道:“我可还没有原谅你。” 陆沉笑嘻嘻地说道:“知道知道,我这不是正在赔礼道歉嘛!”
“不过话说回来,媳妇你这是吃醋啦?” “滚!今晚你 一个人睡!”
“别啊,我只是想说,你吃起醋来还挺可爱的
临近大莲花峰的天柱峰。
李寒衣站在庭院中,看向大莲花峰的方向,首到那道禁制光幕消失,这才收回视线。 白日里陆沉对她说的那些话,李寒衣一字一句地都记得很清楚。
此时她本应该就此闭关感悟消化,水到渠成地推演新的剑意。
但李寒衣却没有这样做,因为此时她的脑海中,尽是那位白衣少年的影子。
说来倒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相见,李寒衣感觉陆沉好像早就认识自己一样。
少年人的目光中有惊艳,有怜惜,有敬佩,却唯独没有初次见面的探究,好奇这样的意味。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李寒衣自己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想到陆沉身边那个白衣女子见到自己后露出提防示威模样,李寒衣微微一笑。 莫说她先前没有跟南宫仆射争夺陆沉的意思,就算有,你能防得住吗?
日出云海。
真武殿前,数百位武当道士一如既往地清晨打拳。 王重楼站在广场前方,眯眼而笑。
站在旁边的陈繇好奇道:“大师兄今日心情很好啊,可是有什么喜事?”
不仅仅是陈繇这么觉得,宋知命、俞兴瑞还有正在领拳的洪洗象都这么觉得。
王重楼笑眯眯地说道:“哪有什么喜事,不过是昨日有位名叫李寒衣的姑娘来咱们武当了而己。”。
陈繇闻言讶异道:“莫非是雪月城李长生的弟子,那位在北离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雪月剑仙?” 王重楼点点头。
“听闻这位雪月剑仙的剑道乃是李长生亲自教导传授,乃是难得一见的先天剑胚。” 宋知命抚须道:“怎么忽然来离阳,还到咱们武当来了?”
王重楼笑而不语,倒是俞兴瑞闪过一道灵光,问道:“莫非是冲着小沉来的?”
自从陆沉与黄青铜人师祖一场大战之后,慕名前来武当的江湖中人便数不胜数,想来李寒衣也应当是为陆沉而来 的 。
陈繇宋知命闻言顿时看向王重楼,见自家大师兄总算是点头承认,不由得愈发好奇道:“既然李寒衣是来找小沉 的,大师兄缘何这般高兴?”
王重楼神秘“二六零”兮兮地说道:“你们猜猜,为兄昨日带李寒衣去藏书阁的时候,小沉在做什么?” “小沉在藏书阁还能做什么,不就是读书吗?”
陈繇有些疑惑,但看到王重楼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小声问道:“难道说当时小沉正 在和弟媳妇……”
王重楼板着脸,一副“我什么也没说都是你们瞎猜的”的样子。 陈繇几人的脸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好家伙,自家小沉还真是行事不拘啊,居然让李寒衣这位黄花大闺女站在藏书阁外面听墙根。 “大师兄,弟媳妇见着了李寒衣,就没有 ……”
王重楼大手一挥,道:“什么有没有的,弟媳妇胸襟不亚于男子,就算见着小沉和李姑娘一见如故,想来也不会放 在心上的!"
陈繇等人闻言顿时一脸怪异地看着王重楼。
自家大师兄越这么说,想来南宫仆射就会越放在心上吧。
难怪大师兄今天心情如此之高,陆沉李寒衣南宫仆射同时都在的场面,光是想想都精彩无比啊! 大师兄忒不够意思,这么大的热闹,怎么就不晓得叫上他们一起去看呢?
“大师兄,那现在李寒衣是….…?”
王重楼想了想,道:“刚才过来的时候,瞧见李姑娘御剑去了大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