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寒招呼掌柜上前问话:
“掌柜,不知二楼是谁家公子在用茶?”
掌柜肿起来的半边脸很是醒目,但赵元寒就当做没有看到一样。/k·s′j?x-s!w·.^c!o/m?
掌柜也是很有默契半转着身体,把正常的半边脸对着赵元寒他们说道:
“这位客官,上面的正是成江侯家的大公子,可能是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所以声音有点喧闹,还望两位多多包涵。”
挥手让掌柜下去,知道了想要的结果,赵元寒就准备和武小五结账走人。
正当他们站起来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二楼走了下来。
赵元寒和武小五对视了一眼,装作没有看到一样,一屁股又是坐在了板凳上。
正准备回去继续算账的掌柜看到有人下来,连忙迎着下楼的身影走过去弯腰道:
“吴公子,不知小的还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吴用一眼就看到了赵元寒和武小五二人,但现在的情形不方便和他们打招呼,只能也装作没有看到一样,笑着对着掌柜说道:
“掌柜的,楼上的吴小侯爷嫌你们家的酒水味道不好,你现在差人快去醉仙楼去买几壶烧春酒过来。\晓_税\C!M?S* `耕.辛.醉\筷?”
掌柜闻言连忙赔笑道:
“小的这是茶楼,在酒水上确是有所不足,还请公子和小侯爷说一声,稍等片刻,小人立马就遣人去买。”
“你记着就行,速去速回,等会账记在我身上。”
吴用说完,正准备回去,就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大吼:
“吴用,你怎么还没有回来,让你传个消息而己,真是废物。“
声音之大,整个一楼都听的一清二楚。
却只见吴用面色如常,像是说的不是他一样,转身便上了楼去。
赵元寒看到这一幕,有点吃惊。
这个时候武小五却是很淡定的说道:“不要这么惊讶,以后你见多了就习惯了。”
赵元寒不解道:“这吴用不也是侯府的人嘛,为什么这小侯爷对待他的态度却是颐指气使。”
“这主脉之人对支脉的人向来都是没有什么好态度,整个上京城之中这些公侯之家大致都是这般。毕竟支脉需要依靠主脉才能过活。”
赵元寒叹了口气道:“看你这侯府的日子没有我想的那般轻松。”
“这就要看是具体什么情况了,在这侯府之中,生下来至少不会让你饿死。!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等以后也可以免费进入族学念书学习,只要努力学习,未来考取个功名也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侯府的身份,外人终究是要给几分面子。不像我们这些穷苦人家,眼睛一睁,就要为了一口饱饭努力,从小就要与生存做斗争。”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武小五在说完这句话后便也沉默下来。
赵元寒看他似乎回想起了往事,情绪有点低落,急忙转移话题说道:
“咱们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是时候重新出发了。毕竟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买呢,我还答应小鱼儿给他买糖葫芦呢。”
似乎是被转移了话题,武小五青情绪转变的很快,脸上重新带上笑容,狡猾的说道:
“我个人建议你多买几串,不然后果自负。”
说罢,嘿嘿一笑,率先走出茶楼,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赵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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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育婴堂中。
赵元寒无奈的坐在桌子中间,周围一群小孩子正围着他要糖葫芦。
面对这么多的小孩子的哭闹声,他的脑袋早就变得一团浆糊,一边安抚着这个哭泣的孩子,那边又有孩子哭了起来,带娃经验严重不足的赵元寒只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旁边嘿嘿首笑的武小五。
“小赵呀小赵,我可是好心的提醒过你的,可是没办法,人微言轻,说话不管用呀。”
武小五装作无奈状,一点也没有替赵元寒解围的意思。
终究是院长奶奶看不过去,招呼孩子不要围着赵元寒,这才让他得以脱身。
一把搂住武小五的头,赵元寒不怀好意的说道:
“小五兄,作为监察司的一员,咱们对武艺上的追求应该是永无止境。要不要找个时间互相切磋一下,互相进步,互相学习。”
武小五一听到这,头皮一麻,举起手来表示投降,让他和赵元寒切磋,还不如说是单方面挨揍。这些都是他亲自验证出来的真理。
自上次紧急救援任务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