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元寒自嘲的讲道,对于吴用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
“我自是不知道赵兄为何在密档库蹉跎三年,但我想赵兄应该是有自己的原因。”
吴用缓和了一下气氛,又接着说道:
“自赵兄来到这铜雀小组之后,通过仔细观察之后我能确认赵兄心中是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的,这种不安分的心恰恰就是赵兄自己没有发现的野心。”
你丫是神经病吧!
赵元寒被吴用的这一套说辞说的有点无语:
“既然你说你能观察到我有野心,那你倒是说说从那些事情上能看出来,为什么就只有你能看出来。”
吴用呵呵一笑:
“赵兄是不是以为在下的精神错乱。虽然之前有些猜想,但是经过上次的任务我才能肯定。赵兄还记得你看着崔琰崔大人的眼神嘛?”
赵元寒有点心虚回道:
“我当时能有什么眼神,当时战场混乱,我都不太记得了,许是你看错了。”
“赵兄不知道,我自小在侯府之中别的没有学会,但察言观色的本事确实自认不输于人。我相信我的判断,不会出错。“
“你是不是有点搞错了,就算是我有野心,我和你现在都只是铜雀组的一名成员,单就在监察司都是排不上号的微末之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你跟着我合作,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嘛。”
吴用对于赵元寒不客气的发言并没有恼怒:“赵兄最后这句话是相当的有意思,一语双关。可能赵兄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潜力,不妨仔细回想一下,从进入铜雀组刚开始和现在的你对比一下,有什么区别。”
赵元寒闻言回想了一下当时的自己,刚进入铜雀组的时候的他还不是一个武者,被迫安排进入铜雀组,待人处事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谁。
现在的他即将突破到通脉境,在铜雀组之中的话语权也是越来越重,有时候老周做出什么决定之前都会问他有什么意见。
这么大的变化其实也就是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吴用看着赵元寒似乎有所明悟,才又缓缓开口道:
“短短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你是武学上有了如此大的进步,我相信再给你点时间,你一定会一飞冲天。我最看重的就是你这武学天赋,我自恃在上京城也算是看到过不少武学天才,年纪轻轻的通脉境的武者也不是没有,都没有你这种匪夷所思的进步速度。在监察司乃至于大梁朝中武功的强弱能决定着一切,所以今天才会冒昧打扰,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赵元寒看着吴用,他真想告诉他,你吴用看到的也一定是真的,你要是有个系统你也会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