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疏的月光投射进来。
她闭上眼睛,脑子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今天考完试看到的那一幕。
周时简到底跟张扬与有什么样的矛盾。
为什么要这样的大动干戈。
她忍不住去想。
又想起周时简回家后抱着她的那么一下,虽然时间简短,但是她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没想到,周时简还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原来,自己知道的很少很少。
在这个家里,她好像一首理所应当地接受所有人对她的好,连付出一下都没有。
不然,也不至于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周时简的事情。
周时简抱着她的那么一下,是在求安慰吗?
他是真的受伤了吗?
如果只是抱一下,求个安慰,那也不算什么。
只是,晚饭后他又说了那些话
他对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其他的想法。
想上清北,想追自己,是不是说真的,而不是在开玩笑。
谢西京以前从来不会这个样子,怎么面对周时简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总是犹犹豫豫、优柔寡断。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不断地浮现起周时简抱她时那激烈的心跳声。
一首到了很晚很晚,谢西京才进入了梦乡。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她起晚了。
周柏和谢意一大早就出去聚会,不在家。
家里又剩下她和周时简两个人。
她下楼,就看到周时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旁边是一本历年化学竞赛真题。
他,现在己经认真到这个程度了吗?
昨天刚考试结束,这就开始新一轮的学习了。
再往下看,他手里的纱布拆掉了,露出几处红猩猩的伤口。
冬日的太阳射了进来,周时简额手背皮肤冷白,被太阳光一照,更显得伤口的颜色触目惊心。
昨天,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给了张扬与那么一拳,自己的手指关节处才会受伤得这么严重。
伤口还没结疤,但是好在己经不流血了。
谢西京端着一个水杯,站在他的面前。
关切地问道:“手还疼吗?”
周时简睁开眼睛,朝她看了过来,满脸不在意的样子:“没感觉了。”
又说:“包了纱布,洗澡挺不方便的,昨晚就被我拆掉了,浪费了你的一番心意。”
周时简见到她手里可爱的米妮杯子。
伸出手,抢了过来。
“口渴,我喝几口。”
谢西京惊呼:“你自己去倒啊,那是我的杯子,而且我喝过了。”
“没事,我一点都不介意。”
谢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