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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泰坤一时无语，然后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

“姑娘经历了那样的大事，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他双手握着拐杖，陷入了沉思。

“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你是第一个看穿那个不寻常的变性承包商的人，你也是第一个在止血的同时开枪打死了让许娜生命垂危的人。”

“……”

“其实我想问的是，从我走进病房的那一刻起，你那经历了这一切的眼睛，为什么还没有崩溃？”

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想要擦拭自己的眼角。

“我难道没有崩溃吗？”

“看起来是那样没错。”

姜泰坤揉了揉下巴，笑了。

他那阴沉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

“对我来说，我不需要那些患有ptsd的家伙。那些有人性的人不适合这个角色。但是姑娘……我希望你已经把那些东西完全抛到脑后了。”

姜泰坤满意的目光在徐凌身上停留了很久。

一声带着一丝玩味的低沉笑声在病房里响起。

徐凌不由得想起了纪禹琛。

他用冷静的话语将她解雇，并告诫她“不要再盯着别人看”。

而现在，情况却恰恰相反。

谁是对的，徐凌也不知道，但现在她更需要的是能够帮助她实现目标的那个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