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每次都有,不过没多久就走了,不是吗?”
“啊——他为什么总是坚持不下去就走了?”
两人现在把毛巾扔到了一边,开始互相拉扯衣领。
“李泰民,还不是因为你?你老是挑剔地打新人、抖结巴、挠痒痒,所以新人才觉得不适应而离开的,不是吗?”
“你这个疯小子,不是我,而是你吧。他们进来特保组第一天你就把酒灌进他们肚子里,还让他们睡在你房间门廊上,强行把他们塞进桑拿房,所以才跑掉的!”
“这个没有社会性的小东西,这才是战友!” 先前说话的队员喊道。
“混蛋,这就是虐待!” 另一名队员毫不示弱。
两人抓住对方的衣领,怒目而视,同时看向纪禹琛。
“组长希望是什么样的新人?” 一名队员问道。
熟悉的喧闹声中,一个半睁着眼睛的男人打了个哈欠。
然后,他看了看手表,像一道影子一般,无声无息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长长的腿随意地搭在桌子上,躺得很长,但动作却特别流畅,像猫一样轻盈,又像猛兽一样敏捷。
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系紧了松开的军靴鞋带。
“只要他不对视我的眼睛就行。” 纪禹琛淡淡地说道。
他嘴里含着的冰块已经融化消失了。
薄薄的冰块在威士忌杯中融化,深色的琥珀色酒液在其间缓缓渗透。
————
坐在爆破公司大楼顶层的执行董事,姜泰坤,正扭动着手中的透明酒杯,站在四周都是玻璃的墙壁前。
他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首都夜景,面无表情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除了首都,blast公司在hk和st都设有办事处。
近日,前往海外分部出差的姜泰坤,用拿着酒杯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他一边欣赏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一边像解渴一般大口地喝着威士忌。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
姜泰坤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然后直接切入正题:“你想要的人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