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分明的耳朵,下巴,喉结,挺直的肩膀……
这绝对是指尖所熟悉的曲线。
她的心脏像被攥住一样抽搐。
心中涌起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确认了某种可怕预感的、近乎麻木的震颤。
拉链越来越低。
然后,她终于面对了一具男人的尸体,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永远无法再睁开眼睛了。
“是……靳宪……吗?”
她的声音因极致的震惊而嘶哑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