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喝醉了酒一样。~6¢腰~看¨书`枉/ -首.发.
他像针尖一样吸吮着黏腻的唇瓣,也停了下来。
心里数着数字的徐凌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看了一眼,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睡意。
“哈……”
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药力开始生效。
如果换做其他人,早就被毁了。
他在上吉普车之前吃的药,到底坚持了多久。
徐凌一把推开羞耻的姿势,走了出去。
纪禹琛直到最后都不放过她,用牙齿啃咬着,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这个疯子……
……纪禹琛的手却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只是眨着失去焦点的眼睛,不知怎么地摇了摇头。
徐凌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将头发往额头上一扫。
嗨,你好啊。
你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你的地狱就开始了。
徐凌拉着一条盘绕在角落里的链子,准备绑住他的手腕。
她将链子一头接在突出的钉子上,另一头则绑住了他的手腕。
双臂都被这样绑着,他自己也无法挣脱。
她又一次将链子上的结一个一个地晃动着,仔细确认。
据女主人说,那链子连兴奋的野兽都挣扎不开,他绝对挣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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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醒了,她就拿起猎枪,用狗头板把他的头撬开。
她始终没有放松警惕。
她甚至还能听到他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声。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
算了,算了……
徐凌望着依然纹丝不动的他,松了一口气。
结婚那天,没有比新娘消失在眼前更不幸的了。
这时只穿着一只拖鞋的徐凌终于转身——
“……徐凌啊。”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回头一看,依然闭着眼睛的纪禹琛只动着嘴唇。
很难分辨他是不是在梦游。
他的身体完全被束缚住了,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但她的脊椎还是被冻住了。
“去哪儿?”
他睁着乌黑的眼睛看着徐凌。
但不知是不是身体懒惰,他只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纪禹琛缓缓转过头,摆弄着自己的手腕。
他发出的金属声不知为何令人毛骨悚然。
那个摇晃了几下的男人,不知道是否放弃了,乖乖地停住了肩膀。
他冷冷地笑着。
“你想做的,就是这个吗?”
徐凌挺直了身子。
现在,面具、伪装,都不需要了。
她露出了赤裸的脸,就好像她要卸下新娘的妆容。
“……知道了。”
“什么?”
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看不出来我在照顾你?”
“……!”
“要么做要么放,徐凌。”
沙哑的声音掠过耳边。
一双不动的眼睛一直盯着她。
“我怎么知道我们徐凌脑袋里想什么,只是猜测而已。”
“……”
“不过还是很开心你提出结婚。”
“……”
“我幸福死了。”
他说着,好像渴了似的。
“你?怎么会心疼我?”
“……”
“是你让我不要戴byt的!”
“闭嘴……”
男人平静的脸上浮肿起来。
她不自觉地声音颤抖了。
“不要再演了,靳宪!”
“……!”
他的眼角变得僵硬了。
“国情院的黑探,还戴着面具吗?”
一只巨大的翅膀突然覆盖了天花板。
在豁然开朗的屋顶上,一只只的鸟聚集在一起。
纪禹琛仿佛被刺伤了,脸上毫无反抗之力,慢慢地抹去了无力感。
令人惊讶的是,那不是教官,也不是靳宪。
那张苍白空洞的脸显得无动于衷,疲惫不堪。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的脸,但似乎这才是国情院要员纪禹琛的真实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