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没有说话。
他挥舞着放在靠垫边上的酒,甚至在吃东西。
“难道就因为你变成那样就分手了?她跑了?不是吧,那不符合常理……在你身边分享遗产不是有好处吗?难道你和别的家伙打了一架——”
然后纪禹琛突然正色,把一个靠垫扔到客人的脸上。
“好好说话。”
“呃,呃……”
“还有,我老婆没走,她本来就没走,她就在我旁边。”
徐凌手腕一扭,把茶杯倒在了纪禹禹琛的脚踝上。
——!
被垫子打中的男子叹了口气,正缓缓扭动脚踝的他也停了下来。
慌乱的她急忙擦拭着他的脚踝,纪禹琛的头微妙地歪了歪。
他的冷眼似乎被遮住了,但他的眼睛却深深地看着什么。
“对不起。”
她小声道歉,用餐巾纸盖住他的脚踝。那浅色烧伤的皮肤一直印在她的眼中。
“主人……”
“别叫我主人。”
眉头紧锁的纪禹琛凝视了一下虚空。
当一个不知名的静默令人窒息地继续时,他粗暴地抓住natalie的手,像是在抚摸指尖和指甲的形状。
虽然不小心的徐凌猛地把手伸出来,但他一看就是几秒钟。
他的手抓得很厉害,徐凌都不知道血液是否流通,整个人都在颤抖。
纪禹琛如饥似渴地握住了她的手。
“natalie。”
他冷冷地叫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你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徐凌咽了口干渴的口水,抬头看着他。
“我的指甲剪得不是很好……”
“什么?”
“还是说我的护手霜味道很奇怪?”
“……”
“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听到了什么……但我希望您不要做。什么都不要做,不管那是什么。”
“……”
纪禹琛眉头严重皱起,露出不满。
徐凌突然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敏感。
从那时起,纪禹琛沉下心来,闭上了嘴。
客人只流着汗,喝茶时,纪禹琛直起腰,沉浸在思绪中。
在冷冰冰的气氛中,将茶点套装放在桌上的徐凌正要离开。
马上摸到桌子的纪禹琛喝了一口热茶,就直接倒在了她的手背上。
“喂——!”
朋友吓了一跳,徐凌屏住了呼吸。
但纪禹琛丝毫没有动摇,只盯着natalie被烫伤的地方。
“再擦一遍。”
冰冷的声音让她精神一振。
她眼珠快速闪烁,拿起餐巾纸,纪禹琛却先把它抢了过去。
“你的手,不会是白白长的吧。”
徐凌咬紧了牙关。
不是,为什么突然发疯。
怎么,他也是那种有钱的垃圾吗?
她把嘴唇舔得像刚才一样湿漉漉。
每每如此,纪禹琛眉心间模糊的皱纹就会舒展开来,愈发深沉的思念一览无余。
他把鼻梁翘得很高。
然后,他突然抓住natalie的头发,用力地拉着,好像在确认什么。
“啊!”
徐凌反射性地喊了一声,他的嘴角翘了起来。
终于,纪禹琛疯了。
他显然是疯了。
他本来不是这么没有脾气又凶残的人。
她也讨厌他的冷漠,但她更讨厌他扭曲的关注。
她的胸口好像在下沉。
“对不起,今天就到这吧。”
“呃?”
“我身体这样,不能送行。”
他像挑选猫毛一样,把手指伸进natalie的头发之间,然后把它梳下来。
徐凌握紧拳头,抚摸着慌乱的心。
最多打了个擦边球。
她错过了什么?
“呃?呃,好的……”
这名男子是sornibooth的同学,他一边拿外套一边挠下巴。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
尤里身边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却在握着人家的后脑勺……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那个“因为身体残疾而还不方便”的原因吗?
从座位上站起来的男人不忘友情的问候。
“虽然对话很短,很可惜,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结婚两次了,尤里。你的名声很大,我会在同学会上转达他们的。好像时间差不多了,希望你快些好起来。”
他恶毒地眨了眨眼,走出了客厅。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