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的火气,都快把屋顶给掀了,再没有有效的药方,他怕是要直接“爆炸”了。,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三皇子和四皇子那两边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本以为这次能立下大功,离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又近了一步,现在看来,恐怕得先被这瘟疫给“送走”了。
这些皇子平日里争得你死我活,恨不得把对方一脚踹进御花园的鱼池里。
结果现在倒好,瘟疫一来,大家齐齐整整地站在同一条船上。
自己这边没研制出治瘟疫的药方,都希望对方尽快研制出来,赶紧将这瘟疫控制住,不然他们将永远回不了京城。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战王这边,一个药童哭丧着脸进来,活像刚被隔壁村的狗撵了三条街似的。
颤颤巍巍地说道:“刚刚试的那个方子,又没戏,患者已经死了。”
战王一听,那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仿佛头顶冒出了一团火焰,差点把屋顶给烧穿了。
太医们一个个跟鹌鹑似的,耷拉着脑袋,心里头跟明镜似的,知道这顿臭骂是跑不掉了,说不定还得挨板子,心里已经开始默默背诵《医者自救手册》。
就在这时,知府走了进来,先跟战王行了个礼,然后就将自己发现城门外的离奇事情给战王说了。`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战王一听,立马就跟着知府走了,留下一众太医们如释重负,仿佛刚从阎王殿里逃出来似的。
顿时对知府的十八代祖宗都感谢了个遍,心里想着:知府大人,您可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
战王与知府来到城墙上,看着城门外那长长的队伍,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思索一番,随即招来身边的一个亲卫,吩咐道:“风三,你去城外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三领命后,立即打开城门,朝着文景妤他们的棚子而去。
虽然他已经遮面,但还是离那些排队的患者远远的,扯着嗓子问道:“你们这是在干啥呢?”
老百姓见到官兵,就跟老鼠见猫似的,老老实实地说:“棚子里有个神医,一粒药丸就能治好疫病。”
这时文景浩见有官兵前来问话,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赶紧跑进医疗室,跟文景妤说了这事儿。
文景妤安慰道:“别怕,咱们又没偷没抢,怕啥?何况刚才他们也没讨着好,再来我们也不怕。′2*c′y/x~s\w/.?o`r*g_”
话音刚落,风三就把围住摊子的围布给掀开了。
他掀开一看,里面竟是三个小家伙,确切地说,是两个小孩子,一个姑娘。
文景妤见一位年轻男子,毫无预兆的突然就掀开医疗室的围布,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铜板就飞了过去,风三的手像是被烫了似的,一阵疼痛袭来,而他的手背上立即就多了个洞。
他赶紧将手里掀起的围布放开,疼得直咧嘴:“你竟敢袭击五品亲卫,这可是大罪!”
文景妤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对一位毫无礼数的人动手。哪来的罪?连招呼都不打,就随意掀开帘子,你这是想偷学我的医术呢,还是想偷窥我的美貌?”
风三被文景妤问得脸红脖子粗,确实是自己没打招呼就贸然掀开了帘子。
他只好捂着伤口,灰溜溜地走了。
战王见风三回来了,立马从城墙上走了下来。
风三赶紧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跟战王汇报了一遍。
战王瞅着他那出血的手,打趣道:“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风三又把自己去掀开帘子的事儿说了一遍,战王给了他一个“自作自受”的眼神。
心想:你这小子冒冒失失的,活该!没经过别人同意,就掀开围布。
战王随即对风三道:你下去处理一下吧!
接着他又对知府说:“走,咱们也出去看看。”
战王心想:正好太医还没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方,要是这位神医真的能治疗瘟疫,那不就立了大功一件!
战王和知府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城门,灾民们一看这阵仗,心里头那个忐忑,仿佛看到了两头狮子走进了羊群。
战王踱步至简易医疗室外,朗声道:“里面的神医,叨扰了!不知可否进来一叙?”
文景妤心知刚才那官兵离去后必有后续,就淡定回应:“我这儿正忙着治病赚钱,不如等我诊治完这些病人再聊?”
跟在战王身边的风二一听,怒火中烧,手已按在刀柄上,恨不得立刻冲进去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来一个教训,竟敢对战王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