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道:“神医,如果我把那官兵找来,让他给你道歉,你愿不愿意献上治疗瘟疫的药方?”
接着,战王又补充道:“当然,你献出药方可是大功一件,我一定会向皇上为你请功的。-x~i*a-o¨s?h_u·o?h¨u′n*.\c*o!m?”
文景妤也不想再拖下去了,索性借坡下驴,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那好,还有一个人,你得一起让他给我道歉。”
文景妤冷哼一声:“就是那些官兵的一个将领,明明是那官兵的错,他竟然包庇。如果他是个好的,我早就把药方交给他了。所以,是他们延长了瘟疫救治。”
文景妤又上下打量了战王一番,揶揄道:“你有他官职高不?如果没他高,小心他给你穿小鞋,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来找我。”
战王笑了笑,自信满满道:“放心吧,我的官职还是比他高那么一丢丢的。”
文景妤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誊抄好的药方,递给战王:“拿去吧。”
接着,她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没有病人了,我也没有收入了,这下可要喝西北风了。-k/u`n.l,u^n.o*i*l,s\.¨c·o+m·”
战王接过药方,心里暗笑,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对文景妤道:“多谢神医的大义,我在这里对文神医感激不尽。”
文景妤知道他拿到药方后,肯定会急着去准备药材,便挥了挥手,故作潇洒道:“你去吧,我把外面这些染病的灾民治完后,明天就暂停营业了,那些病人也就交给你们了。”
战王笑着点头,心想:“这姑娘,嘴上不饶人,心肠倒是热得很。”
战王前脚刚离开文景妤他们那个棚子,后脚就跟踩了风火轮似的,一溜烟儿冲回了太医们研制药方的地儿。
他一进门,二话不说,召集了几位太医。
战王大手一挥,将文景妤给的药方“啪”地一声拍在桌上,他眼神凌厉如刀:“这就是治疗瘟疫的方子,你们给我好好看看!现在有了药方,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谁要是敢怠慢,我就让他去扫一年的茅房!”
太医们一听,顿时如临大敌,纷纷围上来,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到药方上。
他们左瞧右看,眉头紧锁,仿佛在解一道千古难题。
突然,一位太医一拍大腿,激动得差点把胡子扯下来:“妙啊!妙啊!这方子简直是神来之笔,天降甘露,堪称完美无瑕!”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点头如捣蒜,瞬间就像是一群小鸡在啄米似的。?g′o?u\g+o-u/k/s^./c′o-m/
战王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心里默默给文景妤点了个赞:这姑娘,果然有两把刷子,而是两把大刷子!
于是,太医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立即行动,照方抓药,熬煮汤药。
他们个个精神抖擞,都想看看这神方的第一锅汤药,效果到底如何?
汤药熬煮好后,他们首先将汤药给那些重症患者服下。
不到一个小时,那些原本奄奄一息的重症患者,呼吸也均匀了,苍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有人甚至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而且激动地对太医说:“我好多了!我好多了!这汤药比之前的汤药好太多了!”
那些患者根本不知道这药方不是出自太医之手,还以为是太医新研制出了药方。
太医们面面相觑,一脸的尴尬。
战王见药方效果神速,立刻命人誊抄两份,快马加鞭送往平丰府和珞亭府。
第二天,文景妤果断的停了“简易医疗”的草台班子。
城门口摇身一变成了“瘟疫汤药大派送”现场。
战王担心灾民们对这汤药半信半疑,于是派手下在城墙上开起了“科普讲座”:“各位父老乡亲,请放心大胆地喝!这可是文神医亲手献上的药方,我们可是经过实验的,效果很是不错!”
灾民们一听是文神医的方子,立刻排起了长龙,比抢双十一还要积极。
不过,今天文神医却意外“旷工”了,让不少慕名而来的“粉丝”扑了个空。
灾民们服下汤药后,左等右等,眼巴巴地盼着药效发作。可半小时过去了,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他们不禁开始怀疑:“这该不会是官府打着文神医的旗号,施的是假药吧?”
于是,有人忍不住吐槽:“这汤药是不是掺了水?还是说,我们喝的其实是‘心理安慰剂’?”
还有人打趣道:“这汤药怕不是文神医的‘失败品’,被官府拿来充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