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侍卫更是结结巴巴地确认道:“一……一……一炷香的时间?这……这能行吗?”
文景妤坚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你们就等着瞧吧!”
侍卫们听了,集体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这也太玄乎了吧,难道文神医是神仙下凡?”
一炷香的时间转眼即逝,众人屏息凝神,目光如炬地锁定在那几位重伤患者的伤口上,仿佛在等待一场惊天动地的奇迹。?/求!′?书?帮? (?_首×?-发+
太医们处理完那些轻伤患者后,也纷纷凑到文景妤治疗的这几位重伤患者这边“围观”。
心想:因为止血快,就开始了吹牛,还一炷香之后,伤口就能愈,骗鬼呢?
他们一个个摆出看好戏的架势,就差没搬个小板凳坐下嗑瓜子了。
文景妤走上前,轻轻的揭开敷在伤口上的布,只见伤口处仅剩一条淡淡的红痕,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仿佛见到了鬼。
“这……这怎么可能!”一位太医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另一位太医酸溜溜地说道:“文神医的医术果然了得,比我们这些庸医强多了。±o兰£t:兰?文?′学{> ?已tμ发-布2=最§?@新?D¤章=¨节e¨@”
文景妤淡淡地回答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些小手段。”
一位太医小声讽刺道:“文神医的医术确实了得,不过这种奇门邪术,我们这些正派医者可不敢学。”
文景妤闻言,冷笑一声,眉梢一挑,讥诮道:“奇门邪术?太医大人,您这话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难不成,您觉得救人于危难,也算邪术?那您平日里开的那些药方,岂不是成了‘正派毒药’?”
“哦,对了,您那些药方,恐怕连邪术都不如吧?毕竟,邪术好歹还能见效,您这‘正派医术’,怕不是只会让病人多躺几天?”
她话音刚落,文景浩说道:“太医大人,您可别误会了,我姐这医术可不是邪术,这是‘天赐神术’!您要是觉得不服气,不如也去求个天赐?”
“哦,不过看您这德行,估计老天爷也懒得搭理您,毕竟,您连个伤口都止不住血,怕是老天爷也嫌您丢人。”
文景怡也不甘示弱,笑眯眯地插嘴道:“太医大人,您要是觉得我姐的医术是邪术,那您这医术岂不是‘废物术’?”
“我姐一炷香就能让伤口愈合,您呢?怕是得让病人躺上十天半月,还得天天喝您那‘正派药汤’,最后还不一定能好。·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您说,这到底是邪术厉害,还是废物术厉害?”
就在这时,刚刚被文景妤救活的几名禁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脸上还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苍白,却忍不住要为恩人发声。
其中一名高个子禁军挠了挠头,憨笑道:“太医大人,您这话可真是让我们这些‘死而复生’的人听得一头雾水啊!”
要不是文姑娘的‘邪术’,我们这会儿怕是已经在阎王殿排队喝孟婆汤了。”
“您那‘正派医术’,倒是让我们躺得更久,躺得更舒服,可躺到最后,怕是连阎王都嫌我们来得太慢,直接关门大吉了!”
另一名矮个子士兵也笑嘻嘻地接话:“太医大人,您这医术可真是‘高深莫测’啊!我们这些粗人不懂,只知道文姑娘一炷香就能让我们活蹦乱跳。”
“您呢?怕是得让我们躺到棺材板都长蘑菇了,最后还得托梦给家里人,让他们多烧点纸钱,免得我们在地下饿着!”
太医们被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愤怒地说道:“你们一群黄口小儿,欺人太甚。”
就在这时,战王大步走了过来,眉头一皱,冷声道:“仗势欺人?平日你们自诩医术高超,可一到关键时刻,见到重伤患者就放弃。”
“别人治好了,你们就在这里说三道四,冒酸水。人家用药治病,你们也同样用药治病,人家就成了邪术了?你们这医术不如人,但是嫉妒却无人能及。”
说别人的医术是邪术?你们这是哪门子的正派医术?分明是‘正派无能术’!瘟疫治不了,伤病治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去打扫茅房。”
“回京后,本王一定向皇上禀报你们在云宁府的功绩,瘟疫治不了,却嫉妒献出药方的人。”
太医们被战王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同时也生怕回京后,被皇上处罚。
顿时一个个连忙跪下,颤抖着身子:“王爷,微臣错了,请饶微臣这一次吧!”
文景妤扫了一眼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