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太傅本人为人中规中矩,可他这个孙女,却被太傅的儿媳给宠坏了。.k·a¨n¢s·h¨u_j*u+n/.*n+e?t\”
“听说她对待身边的丫鬟,不是打骂就是虐待。她突然邀请你,我实在担心她会对你不利。”
战王想起那个女人每次见到自己时,那副花痴的模样,就满心厌恶。
有一回,她竟然故意假装摔倒,朝着自己直直扑过来。
当时自己下意识地一脚,就把她给踹进了池子里。
事后,他还特意让风一拿着自己的鞋子去找太傅索赔,声称是他孙女弄脏了自己的鞋子。
太傅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当场就表态,以后绝对不会让自己孙女靠近战王十步之内。
文景妤一听战王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问道:“战王怎么对太傅的孙女了解得这么清楚,难道您平日里没少关注她?”
“哼!本王会关注她?简直笑话。”战王嘴上虽硬,可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他接着说道:“只不过是不小心踹了她一脚罢了。”
“哦?王爷居然还有这等英勇事迹?”文景妤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致勃勃地追问道,“快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战王轻轻咳嗽一声,略带窘迫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她有次‘不小心’往本王身上扑,本王当时一时情急,就……稍微用了点力气,结果就把她给踹进了水池里。&¥o5£_¨4+看?书?` 2更 文景妤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地点点头:“嗯,确实只是‘稍微’用了点力,也就是那种能把人直接踹进池子里的‘稍微’。”
战王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嗔怪道:“你还笑?本王那可是为了自保好不好。”
文景妤捂着额头,笑嘻嘻地说道:“是是是,王爷向来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连女子靠近都不允许,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
战王挑了挑眉,反问道:“怎么?难道你希望本王对别的女子和颜悦色?”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文景妤一脸无辜的样子,摊开双手说道。
战王忽然收起笑容,一脸正色道:“不过说真的,太傅孙女的赏荷宴,你还是别去了吧。她突然邀请你,十有八九没安什么好心。”
文景妤托着下巴,想了想道:“我刚到京城,跟她也没什么过节,她能对我做什么呢?”
“反正本王觉得她肯定没安好心。·小^说^宅\ ^更`新′最.全¨”战王语气十分笃定。
为了让文景妤对周海馨多些提防,战王把风一调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你以后可得小心那个女人,她可不只是脾气坏,简直就是心狠手辣、恶毒至极。”
“哦?有多恶毒?”文景妤好奇心大增,急切地追问,显然对周海馨的“恶行”特别感兴趣。
战王见她一副迫不及待想听下去的样子,便接着说道:“那女人曾经用开水烫哑过自己的丫鬟,还用簪子戳瞎过丫鬟的眼睛,甚至把自己的庶妹迷晕后,丢给府里的下人肆意玩弄。”
“卧槽!竟然如此恶毒?难道太傅和她父母就这么纵容她胡作非为?”文景妤听闻,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战王嗤笑一声,说道:“她干的这些坏事,她那个母亲其实心里都清楚,而且还为她的恶毒进行遮掩。”
“至于她父亲和太傅,并不知情,在他们眼中,周海馨不过是稍微娇蛮任性了些罢了,其它并没有什么不妥。”
听完战王的讲述,文景妤不但没有打消去赏荷宴的念头,反而更加坚定了要去的决心。
她冷哼一声,说道:“我要是不去,岂不是显得我怕了她?再说了,她要是真敢对我敢耍什么阴谋诡计的话,我有的是办法让她自食恶果。”
战王见她一脸机灵狡黠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这胆子还真是不小。不过,要是你真打算去,本王陪你一起。”
文景妤一脸惊讶:“王爷也去?可那是女子们的赏荷宴,您去恐怕不太合适吧?”
战王理直气壮地说道:“本王可以站在十步之外远远守着。要是那周海馨和其她人敢欺负你,本王就——”
文景妤接口道:“就再将人踹进荷花池里?”
战王认真地点点头:“嗯,一回生二回熟嘛。”
文景妤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太傅怕是真要被气晕过去了。”
战王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无妨,反正他孙女都已经弄脏过本王一双鞋了,也不在乎再多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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