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当即喝道:“来人!将这狗东西给本王拿下!”
亲卫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动作迅猛,迅速上前,将庄头死死按住。\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庄头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奴才没做错什么啊,东家!冤枉啊!”
战王目光威严地扫视着一众佃农,声音洪亮清晰,一字一句地说道:“乡亲们,听好了,官府明文规定,每年收租不过五成,根本没有八成这一说。”
“这恶奴竟敢私自抬高租子,中饱私囊,全然不顾你们的死活,实在是罪大恶极!”
佃农们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一直以为,交八成租子是东家的要求。
之前庄头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们,自己曾经多次向东家提出减少上交租子的成数,可东家都不同意,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他们最信任的庄头,竟然如此贪婪恶毒,私吞了他们三成的粮食,让他们的生活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风一见他们一副受打击的模样,连忙上前介绍道:“这位是战王殿下,那位是杏林县主。!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这庄子是皇上赏赐给县主的。”
文景妤看着眼前瘦骨嶙峋的佃农,心中有着怜悯。
想着自己空间里有吃不完的粮食,于是她说道:“从今年起,这庄子的租子就按四成交纳。”
佃农们听了,顿时如释重负,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们激动得热泪盈眶,纷纷伏地叩首,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口中高呼:“县主和王爷真是大好人呐,感谢县主和王爷的大恩大德!愿县主和王爷福泽深厚,长命百岁!”
战王面色冰冷如霜,犹如寒冬的冰雪,他怒视着被押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庄头。
冷冷地说道:“你这狗东西,贪得无厌,自私自利,全然不顾佃农的死活。”
“私自克扣租子,致使佃农生活困苦不堪,今日若不严惩,如何对得起佃农们这些年所遭受的苦难!”
“来人,重打三十大板!把他这些年私吞的所有粮食都追回来,全部分给乡亲们!打完之后,再押送官府问罪!”
庄头吓得如同筛糠般的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搜?搜±<小£~t说{:网? ˉ}`追%§最μ新??章±?节μ?
他不停地磕头求饶,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王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求王爷开恩呐!”
亲卫们领命,立刻将庄头拖到一旁的空地上。
没有板子,就用扁担代替,亲卫高高举起,然后重重落下,瞬间就响起了庄头那杀猪般的惨叫。
那扁担一下又一下地落下,“啪啪”作响,伴随着庄头凄惨的叫声,在庄子上空久久回荡
佃农们望着这一幕,同时心中积压已久的愤懑终于得以宣泄。
他们的脸上,既有对庄头得到惩罚的畅快,也有对未来生活的一丝期许。
处理完庄头,文景妤看向刚刚那位倾诉苦难的老者,问道:“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
老者原本还沉浸在庄头受到惩处的震撼与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之中。
听到文景妤的询问,微微一怔,然后嗫嚅着说道:“回……回县主的话,小老儿名叫李明福。”
文景妤微微点头:“李明福老人家,我看您为人忠厚老实,又熟悉庄子里的情况,往后这庄子便由您来担任庄头吧!希望您能带领大家把日子过好。”
李明福听闻此言,眼中瞬间涌起惊愕与感动交织的复杂神色,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扑通”一声再次跪地,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不已:“县主如此信任小老儿,小老儿定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必定带领大伙好好过日子,不负县主的期望!”
接着,文景妤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却不失庄重,郑重地敲打道:“但您也要记住,身为庄头,责任重大,切不可再出现像前任庄头那样的恶行。”
“这庄子里的每一户人家,都生活不易,大家的日子能否安稳,全看庄头是否用心若有违背,我绝不轻饶。”
李福忙不迭地点头,额头紧贴地面,声音坚定有力:“县主放心!小老儿一定牢记您的教诲,绝不敢有丝毫懈怠,更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大伙的事!若有违背,任凭县主处置!”
“很好,”她又看向那些破败的茅草屋,突然想起在文家的时候,他们住的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