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我马上回去喊兄弟们一起在附近埋伏,等澡堂里面的人出来后就上去抓人。”
“那女孩出来的时候戴着斗篷,外表好像也发生过一点变化,我差点没认出来。但她看我们朝她走过去就马上逃跑。我们确定自己没认错人,也追上去。”
“那女孩跑的比兔子还快,我们一路追一路喊痕影会的弟兄帮忙,还喝了好几瓶速度药水,最后差一点就要抓到了!”
说到这里,光头和身上混混们无一不露出悔恨的表情:“最后我们把她追到中央大街上,人很多她跑不快,马上就要抓到的时候,我们碰到了维潘!”
丧鸦带着惊讶地语调重复一遍:“维潘?是那个新来的年轻贵族,维潘·怀亚特?”
“对,就是他!”光头脸上又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那亚人女孩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然后换路逃跑了,我们被维潘拦下,他非要逞英雄救女孩,不仅告诉我们错误的路线还指示那蛇女把我暴揍一顿……”
他又说谎了。
事实上,追到中央大街后,斗篷女孩凭借身材苗条的优势灵活穿梭在人潮里,而他们几个大汉根本挤不过去。
眼看距离越拉越开,光头男知道追上的几率微乎其微。恰巧这个时候他遇上了维潘,第一眼没认出来,只以为是个不长眼的富家子弟,便把怨气都发泄到他身上,故意找茬想敲笔狠的。
然后不出意外地被菲佩丽亚揍一顿,人也追丢了。
典型的西瓜和芝麻一样没捞着。
光头不敢说实话,也不敢抬头,生怕被丧鸦看出端倪。
所幸“维潘”这两个字吸引了鸦人绝大部分注意力,并没有继续追问,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确定她撞到维潘怀里了?”丧鸦揣摩着开口。
光头和身后一众混混连连点头,光头接着信口开河:“不、不止撞到了,我还亲眼看见维潘把她搂在怀里!”
其他人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光头,他们只能跟着光头附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丧鸦发出刺耳的笑声。
“嘎嘎嘎!好啊!”
“真是睡觉有人送枕头!”
他听说公国的人这些天在外面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不少冒险者因为身上有她的气味都被抓了审问,闹得人心惶惶。
既然维潘同样和她接触了有一段时间,那么以公国猎犬的鼻子,应该是能闻出来的。
这不就有证据了吗?
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主,论战力痕影会的干部都比不过他们,也就仅次于地下皇帝。要是三个一起上,卢卡大人也得掂量掂量。
丧鸦原先有一个相当完美的计划,打算把几起走私案栽赃到蛇女菲佩丽亚身上,这样一来,治安局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两人一分开,处理毫无战力的维潘不是手拿把掐?
本来计划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丧鸦己经通过卧底买通几位治安官,在马上就要看到成果的时候,突然传来维潘和城主大战一场还全身而退的消息。
不仅如此,血棘的一伙人连同干部在内也全部凭空消失。
消息传出,那些原先被买通的治安官说什么也不愿意配合,准备好几天的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血棘那伙自作聪明的白痴在动手前还刻意进行过清场,结果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目击者,没有生还者,甚至后面跟城主的战斗都是根据魔力波动和现场痕迹推测出来的,他们对维潘的手段一无所知。
现在好了,新的棋子来了。
“大、大人!您这是?”众混混看着丧鸦翅尖噼里啪啦的紫黑色魔力,瑟瑟发抖。
“当然是让你们看起来更像受害者一点,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