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派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刺杀是万万不可能成的,到底图什么呢?”谢瑾只觉一头雾水,“难不成只是想挑拨我俩关系?然这招数也过于幼稚,你指定不能信。”
沈知书亦觉得有些过于荒唐。
她抬手唤人进来,命人将秋雁的尸体收敛好,转身倚上了桌台,问:“你待如何行事?”
“先往下查着罢。”谢瑾道,“只怕此事终是不了了之。”
沈知书沉声说:“怎么查?往宫中查?”
“我稍后递信儿与纯嫔。”谢瑾拍拍沈知书的肩,“你也别太操心了,这件事大约与你无关,刺杀你只是个幌子。”
沈知书定定瞅她一阵,眯了眯眼,忽然笑着挂上了她的肩:
“我问你,枝余,咱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