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拒绝:“我病着呢, 殿下忘了?病气过给了殿下可不好。”
姜虞在床上静静坐着,须臾, 忽然伸手将帷帐放了下来。
大约因着气血不足,那只手白到近乎透明,不沾一丝一毫的纤尘气。
于是她的身子就被半透明的帷帐挡住了,只能隐约看见个轮廓。
……好端端的,怎么就把帷帐放下来了呢?
沈知书这么想着,刚想上前问上一嘴,就见床帐里头的轮廓水灵灵地……躺下了。
沈知书:???
沈知书忙大步跨至床边, 唤道:“殿下?”
殿下耳聋了。
“姜虞?”
姜虞也聋了。
“……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