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听一些像躺棺材板。
沈知书却睡得四仰八叉,先是从平躺变成了侧躺,躺着躺着又翻到了枕头底下。
烛火未熄,姜虞长长的睫毛被熏染得褪了色。
一般而言,睫毛一旦长了,它便容易卷。但姜虞就不。
她的眼睫直得像刚长出来的松针。
姜虞整个人都很直很挺,放在别人身上就显得过于端,在她身上却正正好。
与那阵清冷的雪松气相得益彰,漠然瞥过来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她这一生都沾不了风月情愫。
沈知书的眸光从松针往下移,落到了姜虞樱红的唇瓣上,静了会儿,轻轻问:“不累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