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砸了过来,她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凭借着本能,往右边一偏。
一个点着了火的瓶子呼啸着过来,砸到了木门一边的栅栏,燃烧物洒的到处都是,瞬间整个栅栏跟着燃烧起来。
白梨脸色铁青,在墨尔本,最贵的是人工,这一排的木栅栏如果请人来做,最少要一千五百刀。当年,她货比三家,问了很多人,把价格压到最低,却依然距离心理价位要远上很多。白梨舍不得钱,决定自己来做,从选木头到劈木条,再一个坑一个坑的挖开埋下去,只要一有时间就来做,依然用了好几个休息日。
她至今还记得手上磨了大泡的感觉,很痛,很肿,很难受。
可现在,这群兔宅子竟然毁了她亲手做好的木栅栏。
白梨疯了,是真的疯了。
她顺手抄起了木门后竖着的球棒,像个被激怒的母豹子般直接冲了出去,怒火冲昏了她的理智,暴躁冲击着她的内心,此刻的白梨已经不想去管其他,一心一意只想要给这群熊孩子点颜色看看。
白梨迎面冲着冲了过去,而另一边的街道,有另一队摩托车骑手鱼贯而出,他们速度不慢,却是井然有序,组成了队形。
栅栏的火光,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而站在火焰正前方的白梨,更是无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