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警卫员十分苦恼,自己跟了老首长这么多年,自认最懂他的心思,怎么现在反倒不如这个小姑娘听得懂首长的意思?
老首长精神好些后,总爱拉着宋嘉说几句话。
宋嘉每次都凑得近近的,仔细听着他含糊不清的话语,耐心回应。
聊的都是一些家常,问宋嘉是哪里人,医术跟谁学的,多大年纪,有没有成家之类的。
得知宋嘉是沈阳军区的军医,丈夫也是军人,家里还有两个一岁多的孩子,这次为了给他治病,把那么小的孩子丢在家里,老首长心里又是感动又是过意不去。
宋嘉趁机提出想去街上逛逛,给孩子们买些礼物带回去,还委婉地表示不需要人陪同。
这几日,她身边时刻都有人跟着,想做点自己的事都不方便,连沈望川都没能联系上。
不过沈望川在军校进行封闭式训练,就算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邓老首长没有丝毫犹豫便点了头,随即示意旁边的警卫员。
警卫员立刻会意,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递过来。
老首长看着宋嘉,含糊地说:“多……多买点。”
宋嘉连忙摆手:“老首长,这钱我不能要,我自己有钱。”
她过来给邓首长治疗,组织上已经按照标准支付过治疗费用了。
“拿着……爷爷……心意。”老首长坚持着。
宋嘉没办法,只好接了过来,心里却想着回头得用别的方式还这份情。
可当她再次提起不用带“保镖”时,老首长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意思很明确——不行。
倒不是要监视宋嘉,而是以邓老首长现在的身份低位,国内外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如今大家知道宋嘉是来给他治疗的,还把他治得有了起色,保不齐就有人会对宋嘉不利。
就算没有这些潜在的危险,宋嘉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市独自走动,也实在不安全。
宋嘉见老首长态度坚决,知道再争也没用,只好应了下来。
不过,她想去做的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保镖跟着就跟着吧,也省得自己费心留意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