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情况,亲人一个个去世给了陆家重重一击。
在那种情况下,陆家当然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研究到底是谁在对付陆家。
从后来陆家一直没有起复就能看出,陆家大概就是被放弃或者替换掉了,变得不重要。
往日相好的朋友,也因为各种原因不再支持陆家。
否则按照陆父的人脉,怎么可能只把夏然调回城里。
要返城,也要先办陆怀玉或者陆怀安,这就说明当时陆家可能已经被定罪,陆怀安和陆怀玉永无出头之日了。
对陆家来说,回去大概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对重生知道上辈子陆家处境的乔雨眠来说,陆家现在头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
不能等,而且越快越好!
“在想什么?”
陆怀野的声音唤回了乔雨眠的思绪。
她抿了抿唇,小声说道。
“陆怀野,你能给我讲一讲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陆怀野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件事一直想跟你说,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件事发生还要从我们在华京时说起。”
“当时我在部队,我的考核成绩都没问题,按理来说应该晋升。”
“而且我在提交晋升申请之前还立过一次三等功,晋升肯定是没问题的。”
“可我的晋升申请一直没有批复下来,我觉得不太对劲,就趁着假期回家找了我爸。”
两个人说着话,故意放慢脚步跟前边人拉开距离。
“我爸跟我说,他发现自己几个下属和信任的人都被调离他身边,几个他的直属领导,都选择对他说场面话。”
“这样的变化让我们一家人感到不安,所以父亲以自己身体不好为由,申请调回青山县休养。”
“我们在青山县一直生活得很低调,可是那天有个人突然闯进来,拿出一大堆文件,说我父亲在华京任职期间,因为发了错误的调令,导致集体遭受了损失。”
“他们说我爸是故意为之,放任下属监守自盗,说要调查我们。”
“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
乔雨眠听完眉头皱起。
果然事情还是要听当事人说原版,这跟她前世和现在了解到的理由完全不同。
“所以你们现在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陆怀野点头。
“唯一值得怀疑的是我立功之前跟华南方面合作,领导有意调我去华南的特种队,我拒绝了他们。”
“华南的领导出了名的不好说话,我拒绝他这件事被传开,大家都觉得我们家要倒霉了,所以陆怀玉一直觉得这件祸事是我惹出来的。”
“但我觉得不太像。”
“我在队里的一些条件确实优秀,但不足以优秀到要找这么多人一起打压我。”
乔雨眠也这样觉得。
“对了,那个何美玲的父亲是谁的人,看样子跟那个冯海平是合作关系,但冯海平又不会完全听从何家。”
“从这两个人入手会不会容易查到一点。”
陆怀野摇头。
“这件事我们早就想过,但何美玲的父亲已经调到了西北,还是我父亲推荐调任,无法查出他背后是谁。”
“那个冯海平是青山县当地的小领导,说得难听一些,他就是个‘狗腿子’,只要利益给得足,他可以为任何人办事。”
“冯海平什么人都接触,老油条一个,根本查不出。”
乔雨眠眼睛一亮。
“你说冯海平不属于任何派系,只被利益驱使对么?”
“那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众人间,必定有一个非常强大的保护伞。”
“我们能不能试着给他找点麻烦,看看谁在出手帮他,也许顺藤摸瓜能找到一些线索。”
陆怀野再次摇头。
“冯海平没有任何靠山,或者可以说,任何人都是他的靠山。”
“他帮太多人做过事,掌握着好多人的阴私,所以各方势力都在保护他,保护他就是在保护自己。”
乔雨眠不由得停下脚步。
“按你这样说,我们也可以找他办事!”
“他现在针对我们,是替别人办事,如果我们给了他足够的利益,这份利益高到他心中的天枰倾向我们,那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因为乔雨眠停住了脚步,前面的人纷纷转头过来,两个人再次跟上了队伍的步伐。
陆怀野想了半天,一副毫无头绪的样子。
“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