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便大概明白过来,她说来说去,还是为了表小姐。~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宋锦婳还从来没有这样在乎过一个人......
洛雅忍不住开口,“姑娘性子直率,向来是敢作敢当,何必在乎别人?”
“可那个人不是别人。”秦惜时从来都不是外人,而是她宋锦婳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
洛雅欲言又止,又忍住了,“姑娘说的可是表小姐?”
宋锦婳点头,“嗯。”
对秦惜时的偏爱,她从不隐瞒,也无需隐瞒。
洛雅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神情冷凝,“恕奴婢直言,表小姐只是暂住在府上,他日是要回京城去的,便是她不走了,将来老爷夫人也会替她讨一个好婆家的,姑娘你还是不要太在乎表小姐了。”
闻言,宋锦婳脸色冷了下来,“洛雅,你跟了我那么久,我以为你最懂我心思,我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便一定要得到她,除非她真的厌弃我,否则任何人都阻拦不了!”
“今后这种话,你不要再说了!”宋锦婳生气起身走出了屋子。~e/z\k!a/n.s`.!c?o?m+
洛雅见她发脾气,也不敢再多言了。
只是默默垂眸叹气:“你心里眼里只一个表小姐,可曾看过,我满心满眼也都是你......”
宋锦婳来到秦惜时的房外,她也未曾歇息,灯光锦帐中,秦惜时坐在床上,脑海里也都是宋锦婳的身影。
有些事不曾开口,却已经宣然于心。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说出口?
宋锦婳是什么身份?
她又是什么身份?
那位大小姐高兴了,便将她放在心上,他日玩腻了,也会有其他人在宋锦婳的身边,而她无依无靠,寄人篱下,她只有宋锦婳了。
如果再破坏了这份关系,将来她如何自处?
有些人赌不起。
“阿时,你睡了吗?”宋锦婳站在门口问着她。
秦惜时惊了一下,连忙躺在了床上,回了一声,“睡了。-x_i/n^r′c*y_.^c-o¨m′”
她撒谎!
宋锦婳双拳紧握,望着门上的影子,她明明还坐在床上,她的慌乱落在她的眼底。
她又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秦惜时在躲着她,不会不明白秦惜时早猜到了她的心思。
要是换了从前,不管什么人,宋锦婳早就拿下了,哪里还管她愿不愿意?
可这个人是秦惜时,宋锦婳十分珍惜,她害怕自己冲动之举会伤害到她。
只要秦惜时点头,宋锦婳就算是为了她付出一切也心甘情愿,她不会在乎世俗的眼光,只在乎一个秦惜时。
但是偏偏秦惜时态度不明,甚至,在躲,在逃避,要她怎么往前走一步?
宋锦婳抬起手,想推开门,又犹豫了片刻。
她心乱如麻,从来没有这样烦躁过。
可是如果错过了这一次,如果她离开了,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争取了。
她舍不得......
宋锦婳还是咬牙推开了门,径直走了进去。
秦惜时没想到她会进来,连忙抓起被子盖上,假装在睡觉。
“阿时?”宋锦婳唤她。
秦惜时背对着她躺下,又拉起被子遮掩,不肯回头看她一眼,也不敢让她瞧见。
宋锦婳叹气,还是服软,“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初见便喜欢得不得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惦记一个人,眼里是你,心里是你,梦里也渴望着你。”
“你不要再躲着我了,我宋锦婳虽然是临江小霸王,可我并不霸道,我喜欢你,本可以占有你,但是我害怕你生气,怕你再也不搭理我了,所以我不敢靠近。”
“但是现在,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若是也喜欢我,我不顾一切都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喜欢,或者有半分的犹豫,我立马就走,从此不再打扰!”
说完,宋锦婳深深望着秦惜时,等待她给一个回应。
她不知,秦惜时早已经泪流满面,她要的其实也只是宋锦婳的一个答案而已,如今已经知道了,便是万劫不复,她也要同宋锦婳在一起。
她担心宋锦婳只是一时贪玩,或许过了这阵子就不再眷念她了,但是她还是愿意陪宋锦婳赌一把。
只因为她也喜欢宋锦婳。
见秦惜时久不回应,宋锦婳失望地垂下头,“好,我明白了。”
宋锦婳转身要走时,秦惜时突然从床上起身,顾不得穿鞋袜,便追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宋锦婳。
“我也喜欢你。”或许她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