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绝对不让你好过!”
宋芷兰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云昭。′<幻@想±-?姬e (?{无?错[内\?%容±¢
“宋女士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云昭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清响。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你和黑狼的交易内容是什么?”
宋芷兰瞳孔骤缩,踉跄着跌回沙发。
她扯了扯领口的珍珠项链,露出颈侧不自然的红痕。
宋芷兰移开视线,强装镇定的回答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都是那个贱人黑狼,非要牵扯到我身上而已!”
“黑狼组织的惯用手段,是先控制目标人物的弱点。”
云昭指尖划过桌面的纹路,声音轻得像在说情话。
“宋女士现在是不是感觉到了头疼?太阳穴的位置,是不是像有针在扎?”
宋芷兰的脸瞬间失去血色,颤抖的手摸向太阳穴。
“你、你怎么……”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咖啡不要随便乱喝?”
云昭微笑着从包里取出药瓶,透明的玻璃瓶里,褐色药丸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每三天服一颗,能缓解疼痛。要是停药……”
她故意停顿,看着宋芷兰惊恐的眼神。[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听说痛起来会比分娩还难受。”
“你这个疯子!”
宋芷兰抓起咖啡杯砸向云昭,却被她侧身躲过。
瓷杯在墙上碎裂,褐色液体顺着墙纸蜿蜒而下,像极了血迹。
云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沙发上的女人。
“我劝你最好是好好想清楚,你跟他们合作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比如……电话录音什么的。”
宋芷兰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
“你!你怎么会……”
宋芷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红的血珠顺着指尖滴落。
云昭那句“电话录音”如重锤般砸在她心头,让她想起之前在家里与黑狼的通话。
当时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她分明听见电流声里混着细微的杂音。
难道那就是录音设备在运转?
“宋女士慢慢想。”
云昭将青瓷药瓶推到她面前,瓶身莲花纹在冷光下泛着幽蓝。
“毕竟这解药,可不像退烧药那么好找。”
话音未落,她已经起身离开,高跟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渐渐消失在雕花门外。
宋芷兰颤抖着抓起药瓶,瓶盖内侧刻着细小的梵文。¢p,o?m_o\z/h-a′i·.?c~o^www.
当她倒出那颗浑圆的褐色药丸时,一颗银色胶囊从瓶底滚了出来,在骨瓷杯沿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她瞳孔骤缩,这分明是微型录音设备的外壳!
玻璃窗映出她扭曲的面容,精心打理的卷发已经凌乱,翡翠耳坠在剧烈喘息中摇晃。
她突然抓起手机,解锁的手指悬在黑狼的号码上,冷汗顺着后颈滑落。
云昭临走时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她不得不警惕。
那个小贱人说不定已经在监听她的一举一动。
云昭推开咖啡厅雕花木门,热风裹挟着街边梧桐絮扑面而来。
她抬手将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腕间银镯轻晃,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黑色保姆车静静停在街角,司机见她走来,立刻下车拉开车门。
落座后,云昭从手包里取出消毒湿巾,仔细擦拭指尖残留的咖啡香气。
她靠向真皮座椅,修长手指轻点太阳穴,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方才咖啡厅里的交锋。
宋芷兰脖颈处的红痕、慌乱时扯动的珍珠项链,都像烙印般刻在她脑海里。
“顾淮舟。”
电话接通的瞬间,云昭声音清冷。
“我刚从城西雾隐咖啡店出来,和宋芷兰有了正面接触。”
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银针,将咖啡厅里的对话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她极力撇清与黑狼的关系,但越是慌乱,越说明心中有鬼。”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的声响,顾淮舟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警方已经查到宋芷兰近几天频繁出入城南废弃仓库,那里正是黑狼组织的疑似据点。”
他顿了顿。
“不过她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