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辈子他也因她而死去，在她的心里，他欠她的恩早就还完了。

一想到后面局势的变化，苏时雨突然沉眸道：“月然，想不想离开此处，去过平静的生活，要是想的话，我这便放你离开。”

她不希望他再因他死，如今放他自由是最好的安排。

不料月山听到这句话，突然径直的跪下，惊慌道：“属下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姑娘见谅，但不要赶属下走，属下早已发过誓，会一生护卫姑娘周全，永不背弃，”

“你这又是何苦，这五年的保护也算是还了那一次的恩情，你不需要再替肃国公府卖命，”

月然正色道：“我不是替肃国公府卖命，而是只为姑娘一人卖命。”

苏时雨知道劝不住他，也不再劝阻。

“月然，我选择的这条路注定充满荆棘，你真的愿意陪我走下去，”

苏时雨提前给他预警，也让他有个准备。

“属下的命是姑娘的，无论前方如何曲折，属下都会不离不弃，”

得到他的这句话，苏时雨的心底产生一丝复杂，

“月然，你是命不是我的，是你自己的，我答应你留下，但是要记住，绝不能丢了性命，你是答应做我一辈子护卫的，可不要食言，”

苏时雨想起前世的惨祸，不由得出声提醒，也算是要得到他的保证。

月然见苏时雨总算不赶他走，突然笑道：“姑娘的话，属下定当铭记于心，”

说完，两人皆相视一笑，似乎更了解彼此的过去。

苏时雨看着月然，明明二十几岁的年纪，却活得那般的累，等京城的事尘埃落定，他或许可以跟着她，去找师兄们，一起浪迹天涯，如此，也不算亏欠他这五年的真心相待，

他不属于皇城，他本该归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