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精力,但他也终于真正掌握了金遁·流光与念动力融合的精髓。
颁奖典礼上,张之维将象征胜利的道纹玉佩递给陈晨时,压低声音道:“你方才的那一剑,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张怀义。”这话让陈晨心头一震,还未及追问,天师已转身面向众人,宣布罗天大醮圆满结束。
然而,这场胜利并未给陈晨带来安宁。当晚,他在客房中发现一封匿名信,信纸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上面只有一行字:“金遁·流光不该现世,你已踏入深渊。”窗外,一道黑影闪过,那熟悉的黑袍与铃铛声,让他想起了雨夜中全性的袭击。
与此同时,张楚岚正在后山与冯宝宝对峙。“你为什么在决赛中留手?”张楚岚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明明能杀了他!”冯宝宝挠了挠头:“他的炁...让我想起了好多事,下不去手。”
张楚岚沉默良久,抬头望向陈晨房间的方向:“看来,我们得找个机会,和这位新晋冠军好好聊聊了。”
而在龙虎山的禁地深处,一位白发老者望着天空的异象,手中的龟甲卜具发出不祥的嗡鸣。“金遁·流光重现,甲申之乱的因果,终究还是要续上了。”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陈晨站在窗前,望着龙虎山的夜色。金遁·流光在他体内缓缓流转,与念动力融为一体。他知道,罗天大醮只是个开始,全性的阴谋、甲申之乱的真相、金光上人的传承之谜,还有冯宝宝身上的秘密,都如同巨大的漩涡,将他越卷越深。
远处传来隐约的铃声,陈晨握紧了拳头。这一次,他不会再逃避。掌心的金色光芒亮起,照亮了他坚定的眼神。异人界的风雨即将来临,而他,已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
罗天大醮结束后的第七日,陈晨在龙虎山藏书阁的暗格里,发现了一卷残破的竹简。泛黄的竹片上,歪歪扭扭地刻着“甲申遗卷”四字,墨迹早已褪色,却在他靠近时泛起微弱金光——与金遁·流光的炁如出一辙。
“原来金遁·流光与甲申之乱的渊源,藏在这。”他屏住呼吸展开竹简,指尖刚触到竹片,一股冰冷的意识突然涌入脑海。无数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穿着道袍的金光上人被一群黑袍人围攻,鲜血染红的玉简,还有刻着“八奇技”字样的青铜鼎......
“小友在找什么?”张之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晨猛地转身,却见天师府的石阶上雾气缭绕,老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三步之外,手中的拂尘轻轻扫过地面,将散落的竹片收入袖中。
“天师,这竹简......”
“有些真相,过早知晓并非幸事。”张之维的目光深邃如渊,“全性已经开始行动,他们昨夜袭击了武当山,目的正是寻找与八奇技有关的线索。”他抬手轻挥,墙壁上浮现出一张泛黄的地图,武当山、龙虎山、武侯家祖宅等地点都被标上了猩红的记号,“而你的名字,现在也在全性的‘狩猎名单’榜首。”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陈晨念动力本能爆发,将三支淬毒的弩箭悬浮在空中。金遁·流光顺着箭矢溯源而上,却发现发射者早已遁入密林。
“是全性的百目毒蛛。”张之维神色凝重,“此毒见血封喉,他们这次是动了杀心。不过,或许这也是个机会。”他取出一枚刻着龙虎山徽记的令牌,“我让张楚岚与冯宝宝陪你下山,表面是游历,实则引蛇出洞。”
三日后,渝都街头。
陈晨望着巷口卖糖画的老人,金遁·流光突然在指尖微颤——这并非攻击预警,而是某种熟悉的炁波动。他循着感应拐进一条古旧的巷子,却见张楚岚正蹲在墙角,对着下水道口挤眉弄眼。
“你在干嘛?”
“嘘!”张楚岚慌忙比出噤声手势,“宝儿姐在下面抓老鼠,她说要给我们露一手‘叫花鼠’。”话音未落,冯宝宝顶着一头污水窜出,手中还拎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灰毛老鼠。
“找到了!”陈晨突然抓住张楚岚的肩膀。他的念动力感知到地下三层,有股阴寒的炁正在急速流动,那气息与全性袭击时如出一辙。冯宝宝将老鼠随手一抛,菜刀瞬间出鞘:“走!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揪出来。”
三人顺着通风管道潜入地下,潮湿的墙壁上爬满暗红符咒。陈晨的金遁·流光化作探针,触碰符咒的刹那,墙壁轰然洞开,露出一间摆满青铜鼎的密室。鼎中漂浮着半透明的人影,赫然是罗天大醮上被击败的异人!
“这是......”张楚岚脸色骤变。
“拘灵遣将的邪用。”陈晨握紧拳头。金光上人的记忆中,王家的祖传术法本用于沟通天地灵体,此刻却被用来囚禁活人的魂魄。密室深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