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的手..."
她轻轻拉起宁祉煜的右手,绷带下的伤口隐约可见:"这是你吃饭的手,是你打比赛的手..."
宁祉煜猛地抽回手:"值得。"
"值得?"
姜母摇头,"这不是童话世界,小宁。现实很残酷..."
"我知道。"
宁祉煜打断她,声音沙哑,"但我不能没有她。"
姜母的眼眶红了:"可是..."
"没有可是。"
宁祉煜的声音轻却坚定,"如果没有她,我早就在第一次手伤时退役了。"
他抬起受伤的右手,轻轻按在胸口:"这里…早就刻着她的名字了。"
姜母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傻孩子..."
回程的车上,姜枝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轻声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宁祉煜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搭在膝盖上:"说我很帅。"
姜枝:"......"
"还说我配你绰绰有余。"
姜枝终于笑了:"胡说八道。"
宁祉煜趁机抓住她的手:"枝枝,笑一笑。"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虎口:"你笑起来最好看。"
姜枝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说:"祉煜....我们...."
宁祉煜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他转身,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要说分手。"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求你。"
姜枝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掉:"可是..."
"没有可是。"
宁祉煜吻去她的泪水,"我们会去瑞士,会治好你的身体,会结婚..."
他的声音轻得像梦:"会有两个宝宝,一个学打野,一个学中单..."
姜枝哭得更凶了:"你明知道不可能..."
"可能。"
宁祉煜固执地说,"因为我爱你。"
窗外,梧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见证这场无望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