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是汗涔涔的。¨3^8+看-书′网+ ^更_新_最,全?
程清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转头去看,黑溜子很乖巧,只睡在她的枕边。
程清焰看见后,剧烈跳动的心好似一点点地平静下来了。
她闭上眼吐出了浊气,伸手去摸了摸黑溜子的脑袋,“上次不想你叫醒我,你倒是叫我醒来了。”
“这会儿希望你能叫醒我,却没有叫醒。”
程清焰叹了一口气,摇头,接着说,“人的想法果然是一时一时的。”
说完之后,程清焰掀了被子下来,到书房去,把刚刚梦境里的细节都记下来。
然后再发给谭清。
继而,程清焰把手机调至静音,开始慢慢地描绘梦中的场景。
她要趁着记忆还很清晰的时候,全部都画下来。
谭清收到信息的时候,还以为是新民路公园的案件有什么进展了,结果是一个全新的梦境。
谭清的眉头又紧皱起来,接着就想到了梁海云的案件,“都是剃光受害者身上的毛发。”
“这是有什么关联?”谭清越想越觉得奇怪,总觉得是有什么细节,是被她忽略了。
暂时想不通的谭清决定打个电话问一问法医周行云。
然而,电话还没拨打出去,对方的来电就到了。^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谭清接通,“早,什么事儿?”
“我正想问问你。”
周行云本来是有事儿要问谭清的,但还没开口就先被对方给问了。
“什么事儿?”周行云问,接着又说,“你也知道了?”
“什么?”谭清疑惑,“什么事儿我也知道了?”
不等周行云回答,谭清先打断,把自己要说的事儿先说,“我不知道你觉得我知道什么,现在我有个问题。”
“梁海云的案件当中,你认为凶手为什么要剃掉受害者的毛发?”
周行云闻言,眉心瞬间就拢紧,“按照你们的说法,应该分为两个大类,一是功能性动机,也就是销毁生物证据,比如说DNA,毛囊里面含有DNA,体毛里面也携带有微量的皮屑。”
“剔除掉这些的话,可以干扰我们做DNA对比。”
“还有就是纤维证据的消除,毛发上是很容易依附衣物纤维或者环境痕迹。”
“也就是说花粉、土壤等。”
“当然剃毛也有可能是想掩盖抛尸地点的线索。”
“还有一种就是伪装死者的身份,模糊掉性别。”
“但这个作用不是很大。!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毕竟男女性别的差异,不是毛发可以掩饰的。”
周行云说的这些,谭清都很清楚,可她首觉都不是这些原因。
谭清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有考虑过,但我觉得不是这些。”
“那宗教呢?”周行云又说。
谭清还是摇头,“死者没有宗教信仰。”
“如果说是凶手的话,剃掉全身毛发的话,感觉也不太像。”
“剩下的就是心理病理动机了。”周行云接着说,“或许凶手认为这是一种仪式。”
“这里也包括了宗教的献祭,模仿某种古老的仪式,满足凶手病态的信仰需求。”
谭清还是摇头,“死者身上还有不少伤害,我认为对方是在虐待死者,以此来达到某种快感。”
提到这一点,周行云想到了另外一种象征,“控制。”
周行云说,“毛发象征着生命力,剔除掉的话,是对受害者的绝对支配。”
接着,周行云又想到了一个,“之前技术部那边不是说在死者身上找到了猫毛吗?”
“或许你们可以从虐猫事件开始查起来。”
周行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谭清,你比我更清楚杀人凶手形成的阶段。”
“我知道。”谭清很认真地点头,“这个我们己经在调查了。”
“但目前来说,暂时还没有发现。”
“而且,现在手头上的案件又多。”谭清叹气,“队里的人手就这么多。”
“暂时没办法调查得那么清楚。”
周行云能理解,“对了,接着我们刚刚的话题,心理病理动机里面,也包括了姓心理异常,也就是说,凶手剃掉死者的毛发,可能是想要得到某种满足。”
“还有一种就是羞辱死者,以达到一种受害者去人格化的施虐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