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江?”李弦望着中年人问道。
许万江顺了顺官服,冷面应道:“正是,不过今日下官可没心思拍侯爷的马屁,侯爷昨夜派人杀了耿同知,下手是真狠啊,五马分尸,要不是有更夫指认杀手逃入了侯爷在方家入住的小院,耿同知便要枉死惨死。”
闻言,李弦皱紧眉头,不用想,他也知道定是有人栽赃,他杀人,从来不屑于借他人之手,但会是谁?
是方家?还是许万江在自导自演?但不论是谁,这脏水已经泼到他身上。
“所以许知府想怎样,拿了本候?本候可以不反抗,但许知府你有这个胆量吗?”
李弦屹立在原地,泰然自若,处变不惊:“许知府尚且需要明晓一事,本候所居住的小院,不过是方家宅院的一部分,因此许知府又如何敢肯定,杀手一定是本候派去的,而不是方家派去的。”
“又或者是有人刻意指使杀手逃亡本候居住的小院,以此栽赃陷害本候,比如许大人你。”
李弦双眼眯笑。
许万江顿生不悦,猛地一甩袖袍:“一派胡言,侯爷怕是不知道,耿同知乃是下官妻子的胞弟,下官怎么可能会对自个小舅子下手。
“反倒是侯爷你,昨日在望江楼,一而再再而三警告恐吓耿同知,如今耿同知死了,杀手又逃往你院中,你说凶手是谁。”
李弦点点头:“照你这么说,本候嫌疑确实最大,既然如此,你只管动手便是。”
“不过本候要提醒许知府一句,本候向来睚眦必报,待他日本候洗刷冤屈,许知府一家老小,怕是再无安生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