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香!”
“这是谁家,居然有肉吃!”
隔壁李婶探出了脑袋,顺着味儿,将目光望向了江家茅草屋。^优·品\暁-税?蛧^ ′蕞!芯*漳_节^耕-歆^快`
浓郁的肉香,让久未食肉的李婶咽了咽口水。
而就在此时,村上有名的混混河底捞——周三鳖从门前走过。
吓得李婶缩回了屋,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许娘子要是被这周三鳖盯上,可就糟糕了?”
周三鳖,惊涛帮弃徒,从小擅长水下闭气,能在水下闭气半炷香时间。
常在渡口勒索船家,误惹了镇上大人物。
左腿被铁锚砸跛,故而被惊涛帮舍弃。
如今整日在村中厮混,整日讨取粟米,偷盗腊肉。
“好香的肉。”
“这不是江白那病秧子家吗?”
周三鳖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他家哪来的肉?”
“砰!砰!砰!”
周三鳖快速跑到了江家院门前。
说是院门,其实也就是木栏杆连着一扇薄薄的木片。
随着周三鳖的拍打,木门吱呀作响,仿若随时都会倒下。
“快把门给我打开!”
周三鳖满脸通红,大声喊叫:“别逼我把门撞碎!”
“是周三鳖!”
许芳苓面色一白,连忙将江白护在身后:“江白哥,我去将鹿肉藏去地窖。,零·点+看_书/ ¨首?发′”
听到周三鳖三字,江白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周三鳖的容貌。
周三鳖虽是跛脚,可是加入过惊涛帮,练过粗简武功,气力远非自己可比。
若是昨日,江白可能只能将家中值钱的东西藏起来。
可是今日。。。
江白目光微动,望向了院旁的金雕。
“扑哧”一声,金雕拍打翅膀,化为一道金色流光腾空而起。
一双金铁利爪,仿若锋利的匕首。
只待周三鳖闯入院子,就给其致命一击。
“吱呀!吱呀!”
木门在阵阵撞击下吱呀作响,摇摇欲坠。
“呸!呸!病秧子,居然敢不开门。”
周三鳖往手心吐了口唾沫,用力搓了搓,随即恶狠狠道:
“等我进了屋,不仅要交出肉,我还要将你那媳妇卖进窑子里。”
听到此话,屋内的江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右手握住了墙边的柴刀。
轻薄的木门,再也无法支撑这股巨力。
“咔嚓!”
只听咔嚓一声,一名跛脚男子冲进了屋。
可是在惯性作用下,本就不灵活的身子,径首摔倒在地。,6/1′k^s¨w′.`c\o′m,
不等周三鳖反应过来,一道金色身影落下。
金雕那锋利的利爪,首接落在了周三鳖的右腿之上。
“撕啦”
血肉撕碎,惨白的腿骨暴露在外,周三鳖捂着右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江白快速上前,生锈的柴刀抵住了周三鳖的脖子。
鲜红色的刀痕,顺着柴刀滴答滑落。
方才凄厉惨叫的周三鳖,看着身前的江白,吓的煞白了面庞,祈求道:“江白,你饶了我!”
“江白哥,你不能杀我!杀人要偿命的!”
听到周三鳖的求饶话,许芳苓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跑到了江白身旁,开口提醒道:
“江白哥,杀了人里正会抓你坐牢的。”
江白剑眉微皱,目光看着瑟瑟发抖的周三鳖,内心也冷静了下来。
以自己现在这虚弱身子,倘若被关进大牢,定然只有死路一条。
暂时不能杀周三鳖。
最起码,明面上不能是自己动的手。
反正自己拥有金雕分身,若想要解决周三鳖并非难事。
趁着夜色,让金雕偷摸入屋,完全可以拧断它的脖子。
“滚!”
江白低喝一声,右脚踏出,踹在了周三鳖胸口上。
将其踹翻在地。
“多谢江白哥饶命!”
周三鳖麻利爬起,双膝跪地,一边祈求着一边朝着屋外爬去。
本就是跛子的周三鳖,另一条完好的腿也折了。
此刻只能利用双膝艰难爬行。
望着周三鳖的背影,江白眼中没有丝毫仁慈。
这吃人的世道,对于旁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江白目光望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