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可以算得上是家宴宴会,最终在杨世平的一篇堪称传世的诗作中结束。\小`说^宅_ !吾~错′内.容?
谢瑾拍手叫好,其实谢瑾也是个喜欢舞文弄墨的人,虽然写的东西不多,但也能算得上是中上水平,所以对于杨世平的文采,他还是有几分敬佩的。
…………
翌日清晨,谢瑾早早醒来,闲来无事,准备去庭院练练剑。
谢瑾的剑,没有什么玄奇之处,唯一的特点就是衔接紧密、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招式呢,也没借鉴任何一本剑谱,就是当时吕祖那一段绝世剑舞的简化版,因为吕祖毕竟是天道武道能够一肩挑之的大能,想要完完全全复刻出那段剑舞来,实在是太难为谢瑾了点。
对于这种程度,谢瑾是很满意的,毕竟他练剑也就是作为一种补充,能在以奇门术与对方近身格斗时添些胜算。
但也不是说谢瑾的剑不入流,毕竟谢瑾的剑也是在燕怀的兵器谱上有名的,虽然评价很简单,但其中“有神韵”几个字算得上是高度评价了,毕竟放眼整座江湖,能用出带有吕祖神韵的一剑并且能使得武当绝壁悬剑起剑鸣者,谢瑾算得上是首屈一指。
谢瑾拔剑,起势,先来一个霸气非常的剑指苍天,随后斜撩上斩,借势再出剑前点下劈,剑光斑驳,风声猎猎,毕竟也是在武当练过剑的人,出剑时犹如白蛇吐信,迅捷非常,但细看却又毫无章法,整体看来,就像是借了开头那一下斜斩上撩的余势,倒是有点意思。?k,s·w·x*s_./o?r.g^
最后谢瑾正手握剑顺势横抹,再干净利落地收剑入鞘,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向一边,却发现一旁多了两个身着羽林卫制式甲胄的人。
那两人见谢瑾发现了他们,便上前一步,做了一个长揖礼,先是自报家门,道:“末将张巨卿。”
“末将李青莲。”
“见过殿下。”
“李青莲,张巨卿?”谢瑾只觉得这两人的名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天策军中以江湖入行伍的那两个将领吗,当时论功行赏时只让二人做了羽林卫骠骑校尉,后来唐玉还专门为此事给谢瑾写信为他们鸣不平,而且在信中也多次说过这两人对他们一行江湖人照顾非常。
如此一想,谢瑾对二人的第一印象也就好了许多。
上前一步扶起二人,道:“二位的名字我从前只是听过,如今见到本人,当真有幸。~晓.说·宅, ·庚`新+嶵\全-”
李青莲和张巨卿没想到谢瑾贵为太子,却如此平易近人,没有谢玄那般的盛气凌人,再加上谢瑾曾带江湖人结了北疆之围,对谢瑾也不禁亲近起来。
李青莲道:“殿下抬爱了,不过是两员罪将罢了。”
听了李青莲的话,张巨卿没忍住轻叹一声。
“罪将”二字,说明二人对如今的处境也不是很满意,在他们看来,这无异于是一种处罚。
谢瑾轻笑一声,招呼二人往凉亭走去,道:“二位在北庭故城拼死抵抗,勇武非常,何来罪将一说。”说着,坐了下来,让二人也坐下说话。
二人犹豫片刻,最终也坐了下来,与谢瑾交谈。
李青莲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些什么,张巨卿向来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也怕言多必失,也就沉默起来。
谢瑾倒是对此并不介意,又问道:“二位今日前来是?”
李青莲这才想起来忘了正事,拉着张巨卿站了起来,道:“奉陛下之命,特来拱卫太子府。”
谢瑾一愣,当即也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只是笑笑,道:“二位北疆名将,如今为我太子府中将,我谢瑾实在是三生有幸。”
二人齐声道:“愧不敢当。”
谢瑾又道:“听唐玉说你们在军中对他也照顾非常,算得上他的好友,既然是我朋友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谢瑾的朋友,二位当真不必拘束。”
二人看着谢瑾,谢瑾身上那份随和是天生的,而且还有在江湖摸爬出来的江湖气息。随后李青莲便道:“承蒙殿下厚爱。”
谢瑾摆了摆手,道:“私下里,你我便已名字互称。”顿了顿,不等二人说话。谢瑾又道:“都是江湖人,老是殿下殿下的,倒是让我有些不自在。”
二人笑了笑,看着谢瑾的神情,也便应了下来。
不得不说,谢瑾这样的人,确实很容易给人留下好感。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