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快乐的方法很简单,心上人在侧,来时为自己摘上一朵象征着忠贞不渝的花,然后陪着自己聊一聊天,这种快乐可以到无以复加的程度。·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哦对了,后世之人或许会将这种快乐重新定义为另一个名词,名叫“幸福”,大道至简,这种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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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去几天,平静了将近三个月的江湖,终于又发生了大事。
新出江湖的明教突然一改其低调的作风,接连出动好几名高手与江湖各派论剑,战力到了一种怎样的程度呢?这么说吧,一品上乘还有绝学大罗法相加持的戎胥轩,在这十人中甚至排不进前三,前三都是乘化境中的高手。
此等的配置江湖众多门派自然是败在了其手中,最终还是五岳剑派挡住了其凶猛的势头,本来武当都已经在召云游四海的小辈新秀回宗了,没想到被五岳剑派中的留宗弟子给挡了下来。
这件事也给江湖放出了两个信号,其一是明教势力不容小觑,甚至已经能与有近千年底蕴的顶级宗门比肩;其二就是顶级宗门中的五岳剑派一直在韬光养晦,虽然明面上依旧被武当和桃花山这两派以剑立身的顶级宗门压制一头,但实际上已经大差不差甚至已经隐隐有反超之意了。·卡¨卡′晓/说`惘` ·最*新!章,結~更′辛-快*
所以呢也就造成了一个现象,天下人对五岳剑派更加推崇,去五岳剑派山门下求教的剑修多了不止一星半点,还有就是那些修为不够,不够问道顶级宗门的年轻修士,或者是那些初出江湖的小白,都纷纷投到了明教麾下,因为明教没有严格的筛选制度,基本上都是来者不拒。
这对于江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至少在探清明教底细证明其对江湖没有大害之前不是。
说完了江湖事,京兆也有一些令人头疼的事,准确来说应该是让谢瑾他们头疼的事。
太子府内,谢瑾看着杨修递来的一张像是药方的东西眉头紧皱,最终叹了一口气,道:“确定吗?”
杨修点了点头,道:“这毒用的十分巧妙,而且其中混有经过特殊处理的半夏和天南星,用药方式,和她很像。”
她,正是杨修恨之入骨的苏小可,杨修找了她快二十年,没想到她一直藏在京兆。
谢瑾揉了揉眉心,若此事真的是苏小可所为,那麻烦就大了,谢玄府中已经查明了有一个善使毒白药,那这苏小可,自不必说,与谢玄肯定也有着不小的联系。·丸?夲~鰰,颤¢ ¨冕′费.阅_黩?
勾结魔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苏小可下毒的目标,是当今皇帝,谢玄的父亲啊,这与弑君弑父没有任何区别。
“谢玄实在是……”谢瑾双拳紧握,却终究是没找出来形容词来形容谢玄的此种行为。
杨修也在一旁沉思着,在他妻子死的那天,他都想随她而去了,可是,向苏小可寻仇这件事成了一份执念盘踞在他心头,支撑着他活了下来,十几年来日日萦绕心头,几近成魔,就连他一直用药物驻颜,也是为了能在有朝一日面对苏小可时让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现在仇人就在眼前,杨修却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心中甚至隐隐升起了一种没由来的害怕,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一向沉稳的杨修问了谢瑾一句“该怎么办?”
谢瑾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谢玄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手,按理来说,他们的母妃都已经去世,谢玄在世上的亲人除了谢瑾就剩皇帝了才对。
哪怕谢玄对自己下手谢瑾都觉得无所谓,毕竟古往今来夺嫡之争哪有不残忍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向自己的父亲下手呢?为了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皇位,真的值得吗?谢瑾实在想不明白。
过了很久,谢瑾才问了一句:“能确定苏小可也与谢玄有关吗?”他还是有些不相信谢玄能对皇帝下手,毕竟这样一来,很多事的性质就变了,亦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若是谢玄真有这个心,从他借苏小可的毒动手的那一刻,那这件事就不能善终了,因为谢玄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杨修看了一眼谢瑾,他也理解谢瑾此时的心情,于是就向谢瑾分析起来,道:“白药是谢玄的贴身侍女,不管是因为要监视谢玄还是谢玄的身份很高为了保护他,谢玄与魔教有勾结这一点是毋容置疑的,所以不管苏小可给皇帝下毒是不是他的授意,他都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御膳房就在京兆,而且你回来之前宫里有多少事是不过谢玄的手的?就算他没有授意,也是默认了苏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