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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轻柔得近乎缱绻,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生怕稍一用力就会伤着她。姬妾僵硬了一瞬,随即缓缓放松,小心翼翼地迎合着他,不敢有半分逾矩。可就在她以为今夜又会如往常一般时,萧玠忽然衣袖一挥——“哗啦!”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尽数被扫落在地!下一秒,她便被萧玠狠狠压在了冰冷的桌案上。姬妾轻呼一声,嗓音微颤:“王爷……”萧玠一把扯开她的衣衫,眼底翻涌着阴鸷的暗潮。他死死盯着她的脸,目光却像是穿透了她,落在另一个永远触碰不到的人身上。“你从来不会这样看我,对吧?”他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自嘲的疯狂。不等她回应,他已经毫不留情地占有她,动作粗暴得近乎发泄,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恨都倾注在这场荒谬的交缠中。姬妾疼得指尖发颤,却不敢挣扎,只能死死咬住唇,强忍着不让自已痛呼出声。萧玠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已。他盯着她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面容,眸中竟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满足。“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你……”他嗓音嘶哑,指节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为什么……为什么你就只记住了他?!” 他的质问像是一把刀,既刺向自已,也刺向怀中这个可怜的替代品。姬妾疼得眼角沁出泪来,却仍强撑着温婉的姿态,颤声迎合:“王、王爷……”萧玠却像是彻底陷入了自已的执念中,动作越发凶狠,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底那个永远无法触及的空洞。“为什么……!”他的低吼淹没在夜色里,无人回应。夜色深沉,沈知楠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她胸口剧烈起伏,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指尖死死攥着锦被,仿佛还沉浸在梦魇的余悸中。萧珩几乎是瞬间睁开眼,坐起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嗓音低沉而温柔:“楠儿,不怕。”沈知楠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微微抬头,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低低唤道:“琰之……”萧珩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低声回应:“我在。”沈知楠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不安:“我梦见琰之……”她没说下去,但萧珩却仿佛懂了。他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圈在怀中,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柔声安慰:“没事的,只是做梦,楠儿别怕。”他的手掌依旧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耐心。沈知楠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紧绷的神经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窗外夜色沉沉,月光透过纱帘洒落,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她忽然意识到自已半夜惊醒扰了他休息,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退出来,低着头小声喃喃:“我吵到琰之睡觉了……”萧珩低笑一声,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嗓音温润而纵容:“说什么傻话。”萧珩搂着她重新躺下,手臂仍环在她腰间,将她稳稳地圈在怀中。沈知楠闭着眼,却一时没了睡意,只是安静地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以及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可渐渐地,她忽然察觉到自已身体里泛起一丝异样的躁动。——自从得知她有孕后,萧珩便再未碰过她,生怕伤了她和孩子。可此刻,她却因他身上的气息、他掌心的温度,甚至是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而莫名地心头发烫。她悄悄抬眸,正对上萧珩低垂的目光。他竟一直没睡,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怎么了?”他低声询问。沈知楠脸“唰”地红了,慌乱地别开眼,将脸更深地埋进他胸口,声音闷闷地传来:“没……没什么~”可那尾音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萧珩听出她声音里那丝异样的轻颤,眉头微蹙,半撑起身子,将她从怀里轻轻拉出来,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打量她的神色,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担忧:“楠儿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沈知楠被他这般直白地追问,越发羞窘,耳尖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她咬了咬唇,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心里又急又恼,索性猛地一翻身,背对着他,语气不自觉地染上一丝恼意:“没什么!”萧珩愣住,手臂还悬在半空,一时有些茫然——方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他思索片刻,忽然想起太医曾叮嘱过,女子有孕时,情绪易波动,脾气也会比平日大些。这么一想,他顿时释然,只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