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为刑芷柔点了三炷香——这姑娘惹谁不好,偏要来招惹这个活阎王。若是直接惹到萧珩头上,或许还能得个痛快;可偏偏要动他心尖上的人,那下场怕是......
江寻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已的脖子,突然觉得后颈发凉。他干笑两声:"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要事......"萧珩闻言只是淡淡扫了江寻一眼,那眼神冰冷。江寻在心里哀嚎一声,面上却强撑着风流倜傥的笑容,对萧珩摆了摆手:"得令,这就去办。 "说完转身就走,锦袍翻飞间活像只逃命的孔雀。沈知楠望着江寻仓皇离去的背影,疑惑地蹙眉:"怎么就走了?不看大会了?"萧珩面不改色地拉着她坐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挠:"他看过几次,已经不感兴趣了。""是吗?"沈知楠半信半疑地歪头看他,忽然凑近几分,"总感觉琰之有什么事瞒着我。"萧珩身形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替她拢了拢鬓边碎发:"为夫什么时候瞒过楠儿?"沈知楠幽幽地盯着他:"瞒的还少吗?""咳咳!"萧珩咳嗽一声,指着擂台道,"大会要开始了。"恰在此时,震天的鼓声响彻云霄。随着鼓点渐急,一队身着官服的人马姗姗来迟,为首的官员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地走向主宾席。柏斩云抱臂冷笑:"倒是会摆派头。"沈知宴漫不经心地扫了那群官员一眼:"江湖臣服于朝廷,这些官员自然觉得比武林人士高一等。"他指尖轻叩扶手,"这般做派,再正常不过。"柏斩云闻言嗤笑一声:"搞得好像是他们力压江湖似的。"她斜眼瞥向那群趾高气扬的官员,眼中满是不屑。沈知宴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萧珩:"那些官员认得你们吗?"他说的"你们"自然指的是萧景和萧珩身为太子与亲王的身份。萧珩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我当年戴的人皮面具,没露过真容。"说着转头看向萧景。萧景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闻言淡淡一笑:"我这是第一次来。"他抬眼扫过那群官员,"不过他们回京述职时有没有在京城见过我,就不得而知了。"沈知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若是认出你们,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怕是要被紧急遮掩了。"萧珩冷哼一声,眼中寒光乍现:"这千仞城的官员是时候换一批了。""好。"萧景从容应道,手指轻叩扶手,"父皇那边我会打招呼。"楚明澜在一旁突然笑出声,眉眼间满是促狭:"父皇一直没动静,就是盼着你们一路北上一路清理吧?"不得不说楚明澜真相了,自从上次萧景他们传回寨子的消息之后,皇帝就已经动了让他们整治官员的念头,毕竟走都走了,也抓不回来了,那就把两个儿子的价值发挥到最大,才不枉费他在京城批折子的辛苦。众人正说笑间,擂台中央的白发老者突然高声道:"五年一届的武林大会,正式开始!"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几人顿时好奇地探头张望,只见两名武者走到场中,相互抱拳后,开始缠斗,刀光剑影间引来阵阵喝彩。沈知楠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擂台上的比武,忽然转头对萧珩轻声道:"感觉还没有琰之舞剑好看呢。"她话音未落,身旁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沈知楠疑惑地侧头,只见萧景、楚明澜、柏斩云和沈知宴四人齐刷刷地盯着她,脸上写满了震惊。"怎么了这是?"沈知楠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往萧珩身边靠了靠。萧景手中的茶盏悬在半空,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家二弟:"弟妹,你方才说......二弟舞剑?""嗯。"沈知楠点头,眼中流露出几分困惑,"怎么了?你们没见过琰之舞剑吗?"四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整齐划一地摇头,动作一致得仿佛排练过——他们何止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好吗!几道灼热的视线齐刷刷射向萧珩。只见晋王殿下依旧端坐如松,面色冷峻,只是耳尖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晕,在晨光下格外明显。柏斩云最先回过神来,她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