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肢瞬间软了半边。
"大哥自有管家照料。"萧珩趁机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净室。氤氲水汽从雕花屏风后漫出,隐约可见青玉砌成的温泉池。沈知楠揪着他前襟挣扎:"哪有刚来就...""楠儿答应过的。"萧珩咬开她颈间系带,委屈得像讨债的,"北境补偿。"锦缎撕裂声骤然响起。沈知楠看着漫天飞舞的衣料碎片,瞪圆了杏眼:"我的衣裙!""赔你。"萧珩踏进温泉时,轻声安抚着:"十柜子江南云锦。"沈知楠还想抗议,却被他托着后颈沉入水中。蒸腾热气里,他指尖划过她锁骨处晃动的昆仑玉:"先验验这池子...暖不暖和。 "沈知楠初来北境第一日,是在净室度过的,这次让某王尽兴了,苦了她最后连叫都叫不出了,直接昏睡在他怀里,昏睡前听到最后一句竟是:“楠儿体力还是太差了。”然后就人事不知了。再醒来时,已是深夜。沈知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已被裹在柔软的锦被里,萧珩正靠在床头,见她醒了,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醒了?”沈知楠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浑身酸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萧珩低笑,指尖拨开她的发丝:“饿不饿?”沈知楠摇头,她现在只想睡觉。萧珩却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那……再来一次?”沈知楠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扯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萧珩!你……你适可而止!”萧珩低低笑着,连人带被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睡吧,不闹你了。”清晨,沈知楠缓缓睁开眼,只觉得总算活过来了,房门便被轻轻推开——萧珩端着早膳走进来,一袭墨色衣袍,衬得人丰神俊朗,丝毫看不出昨夜的荒唐。可沈知楠一见他,立刻缩到床榻最里侧,拽紧锦被警惕道:"你别过来!"萧珩眼中笑意更甚,却听话地停在原地。他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套青白色的衣裙,轻轻放在床尾:"好,为夫不过去。"说着,还配合地后退两步,"楠儿穿好衣裳,我带你去城里逛逛。"沈知楠狐疑地瞅着他,杏眸里写满了不信任:"你会这么好心?"萧珩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为夫的信誉在楠儿眼里就这般差?"沈知楠轻哼一声,眼神分明在说——"你心里没数吗?"萧珩尴尬地轻咳一声,竖起三指:"这次为夫保证,绝对是真的。"见她仍不信,他咬了咬牙,发了个狠誓:"若我这次骗楠儿,就让为夫以后再也碰不得楠儿,如何?"沈知楠觑着他,见他神色认真,这才稍稍放松。她飞快地抓过衣裙,一边往身上套,一边用眼神防备地盯着他,活像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小鹿。萧珩站在一旁,看着她手忙脚乱系衣带的模样,既好笑又无奈——自已在她心里的信誉,何时跌到这种地步了?不过想想昨夜的荒唐,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吃过早膳,萧珩就带着她出了府。没有坐马车,他牵着沈知楠的手缓步而行。沈知楠忽然侧头看他:"大哥跟你回府,那江世子和束风他们......"沈知楠话未说完,便被萧珩接过话头。"怀锦在这边有宅子。"他指尖挠了挠她掌心,"束风被他拉去同住了。"沈知楠正想调侃两句,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老大?"转头见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浓眉大眼,萧珩略一颔首:"十一。"青年眼睛霎时亮得像燃了火把:"真是您!我还当看花眼了!"他激动地搓着手,"老大,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兄弟们要知道您回来,非得把军营掀了不可!"沈知楠好奇地打量这个不怕萧珩的青年——他右耳缺了小块耳垂,虎口厚茧叠着冻疮,却笑得像正午的太阳。"会待一阵子。"萧珩语气依旧平淡,却伸手替妻子拢了拢被风吹开的兜帽。青年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人。视线相接时,他盯着沈知楠愣住,喉结滚动好几下才结结巴巴道:"这......""我的王妃。"萧珩平静的回答。但青年的反应却一点都不平静,只见那青年眼睛肉眼可见的瞪大,憋了半天,最后对着沈知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