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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睡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重?"燕娑猛地转头,眼中终于泛起波澜。月光从窗棂洒落,映得她面容越发苍白。她抿了抿唇,最终只淡淡道:"是我冒犯了世子。世子想如何责罚......"江寻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以及她嘴里吐出的没有感情的话,他不想听,一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唔......"燕娑睁大眼睛,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却被他搂得更紧。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霸道又凶狠,仿佛要将这些年积压的情绪尽数宣泄。这么多年凭什么只有他一直记着,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明明是她先招惹的自已,却为何又不要他?燕娑的挣扎在江寻的压制下渐渐微弱。他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另一手牢牢箍住她的腰肢,吻得愈发深入,几乎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掠夺殆尽。燕娑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脑中一片空白。——这么多年,她一直躲着他。而他虽然纠缠,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强势。 她不明白。明明当初是他亲口让她"不要妄想",为何现在又来纠缠?是因为那次意外,让他介怀至今吗?唇齿交缠间,江寻的呼吸愈发粗重。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唤醒了深埋六年的记忆。——他们只有那一次亲密,却让他记了整整六年。江寻缓缓睁眼,对上她茫然的眸子。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燕娑没有挣扎。就当......是还他的。所以当江寻滚烫的身躯覆上来时,她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江寻看着她顺从的模样,心头微诧,却又止不住地欢喜。——这是六年来,她第一次这般乖顺。他动作不自觉地轻柔下来,唇轻轻吻过她微颤的睫毛,低声呢喃:"燕娑......燕娑......"每一声呼唤,都像是要弥补这些年错过的时光。一夜缱绻。拂晓时分,燕娑缓缓睁开眼,身侧的人仍在熟睡,俊逸的眉眼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指尖无意识地悬在他脸颊上方,却又在即将触碰时收回。——该走了。她轻轻掀开被角,刚要起身,腰间的手臂却陡然收紧。"去哪?"江寻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后颈。燕娑微微侧头,看着贴在自已后背的人,声音清冷:"江世子可以走了。"江寻原本满是欢喜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一把将她扳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已:"你叫我什么?""江世子。"她平静地与他对视,眼中无波无澜。江寻胸口剧烈起伏,咬牙道:"你什么意思?""昨夜就当还当年的冒犯。"燕娑淡淡道,"以后两不相欠。""还?"江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昨夜不反抗只是为了......"他的话戛然而止,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他满心欢喜地以为,她终于接受了自已。——在她眼里,却只是一场偿还?江寻咬牙,扣住她肩头的手指微微收紧:"我若不同意呢?"燕娑抬眸看他,唇瓣轻抿:"江世子想如何?""想如何?"江寻气笑了,眼底泛起一丝血色,"我想如何你都答应?"燕娑沉默片刻,无声点头。"好啊。"江寻忽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既然要偿还,那你以后就当本世子的暖床丫头好了。"他凑近她耳边,气息灼热,"直到本世子腻了为止。"燕娑眼睫轻颤,垂眸不再看他:"好。"——她竟然说好!江寻胸口剧烈起伏,猛地将她推开,又躺了回去:"既然如此,那燕副将就来取悦本世子吧。"燕娑一怔,下意识道:"昨夜已经......""昨夜是昨夜。"江寻冷声打断,目光如刀,"本世子现在就要。"他紧紧盯着她,"怎么?不愿意?"屋内静得可怕,只有晨风拂过窗棂的细微声响。良久,燕娑缓缓凑近,生涩地贴上他的唇。她的吻毫无技巧,甚至带着轻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