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的将领从房中走出,脸上带着餍足的神色。见到柯锦然,两人正要行礼,却被他抬手制止。
"公子,这......"其中一人搓着手,欲言又止。*l_a~n!l^a?n,g?u*o`j′i^.?c~o-m+柯锦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两位辛苦,回去歇着吧。"待二人走远,他抬步迈进房间。浓重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混着血腥气,令人作呕。床榻上,柯锦姝衣衫凌乱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听到脚步声,她眼珠机械地转动,在看到柯锦然的瞬间迸发出滔天恨意。"我的好妹妹,感觉如何?"柯锦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柯锦然!"柯锦姝的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柯锦然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当年的我,也如你现在这般绝望。"他指尖用力,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指痕,"可惜你没能杀我,所以现在——"他猛地松开手:"该轮到你尝尝这滋味了,但我不会让你再有翻身的机会,我会彻底将你按在泥泞里,永不得翻身。"柯锦姝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丹田被废而无力瘫软。她死死盯着柯锦然,眼中的怨毒如有实质:"你不得好死......"柯锦然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我不得好死?"他猛地收住笑声,眼神锋利如刀,"放心,在我死之前——"他俯身逼近,一把掐住柯锦姝的脖颈,"一定会让你为当年所做的一切后悔。"柯锦姝被迫仰头,呼吸渐渐困难,却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做...梦...""做梦?"柯锦然松开手,看着她像破布娃娃般跌回床榻,"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我会让你活着,活得比狗都不如。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刻有她名字的木牌挂在床头,木牌的流苏轻轻拂过柯锦姝的脸:"每天睁眼,你都会看到它。"指尖划过她凹陷的锁骨,"就像我这些年,每晚闭眼都会见到母亲悬在房梁上的样子。"柯锦姝浑身发抖,不是因恐惧,而是滔天的恨意,他竟把她当做挂牌的妓子:"你......""嘘。"柯锦然用染血的指尖按住她的唇,"省点力气。"他直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她,"明日继续。"转身时,他听到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伴随着床柱剧烈的摇晃声。柯锦然头也不回地关上门,将那歇斯底里的诅咒隔绝在屋内。王府廊道上左棠棠正坐在廊下生闷气,忽然一个食盒从天而降,稳稳落在她膝上。她抬头一看,束风已经退到三步开外,板着脸道:"都是你的。"食盒一打开,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各式精致的糕点摆放得整整齐齐。左棠棠刚要伸手去拿,突然想到什么,狐疑地看向束风:"这不会又是从柯府......"束风诚实点头:"嗯。"左棠棠:"......"她气呼呼地盖上食盒:"我才不吃那个坏女人家的东西!"束风皱眉思索片刻,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将食盒和人都抱了起来:"那去醉仙楼。""喂!放我下来!"左棠棠挣扎着捶他肩膀,"谁准你抱我的!"束风稳稳抱着人往外走:"萧兄说,要多做事。"一阵寒风卷着梅香掠过,左棠棠突然抓住他衣襟:"你又去问别人了?"她眯起眼睛,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束风脚步一顿,诚实地回答:"嗯。""......"左棠棠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你就不能自已想吗?!"束风认真思索片刻:"我想了。""然后呢?""觉得别人说得对。"左棠棠彻底无语,把脸埋在他肩头闷声道:"束风,你真是......""嗯?""......算了,去醉仙楼吧。"她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