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呀,小团宝?"团宝被蹭得痒了,小脸皱成一团,却还是乖乖点头。皇后乐了,转头对沈知楠道:"你看,团宝自已都同意了。"沈知楠无奈地笑了笑。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朱漆御案上堆着几摞奏折,墨迹未干的朱批还泛着微光。皇帝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转着玉扳指,目光落在下首正慢条斯理喝茶的儿子身上。阴阳怪气的冷哼一声:“哟~还知道回来啊。这是终于玩够了?才想起来你还有个受苦的爹了?”萧珩一袭墨色衣袍,眉眼沉静,仿佛没听见自家父皇的阴阳怪气,修长的手指稳稳托着茶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皇帝等了半晌,见儿子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已,顿时觉得无趣,冷哼一声,整个人往龙椅上一靠,手指点了点御案上一本折子:“你九皇叔怎么回事?突然递折子说要回京参加团宝的周岁宴?”萧珩这才放下茶盏,语气淡淡:“九皇婶把他踹了,人跑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回来的路上刚好遇见,就顺道把人带回来了。”皇帝一愣,随即眼中闪过八卦的光,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倾了倾,连声音都压低了几分,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说说,你皇婶为了什么事踹了他?”他嘴角忍不住上扬,“那个臭小子也有今天!活该!整天一副老谋深算的狐狸样,装得跟什么似的,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