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真俊俏,今夜就算不要银子,奴家也愿意伺候呢~
"沈知楠吓得往后一缩:"姐姐饶了我......"她话未说完,另一边的姑娘已经挽住她的手臂,柔软的胸脯若有似无地蹭上来:"公子别害羞嘛~奴家们会好好伺候您的......"沈知楠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若是被她们发现自已是女子,今日之事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尤鹤悠见状,终于大发慈悲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逗我兄弟了。"四位姑娘这才稍稍收敛,却仍不肯放过沈知楠。杏红纱衣的姑娘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已腰间,娇声道:"那公子摸摸奴家的腰,总可以吧?"碧绿罗裙的姑娘也不甘示弱,拽着沈知楠另一只手贴上自已的腰肢,整个人往她怀里一靠:"公子别光顾着摸她呀~"沈知楠:"......"她双手被迫搭在两位姑娘纤细的腰肢上,整个人僵如木雕,一动不敢动,连指尖都不敢多挪一寸。柏斩云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她虽比沈知楠洒脱些,但被两位姑娘一左一右地贴着,额角也沁出了细汗。尤鹤悠看着两人窘迫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正想开口解围,雅间的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轰!" 木门重重撞在墙上,震得烛火摇曳。一道修长的玄色身影立在门口,周身寒意凛冽。沈知楠缓缓抬头,正对上萧珩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睛。满室死寂。四位姑娘僵在原地,杏红纱衣的那位还保持着将沈知楠的手按在自已腰间的姿势。萧珩的目光落在沈知楠搭在两位姑娘腰间的双手上,眸色骤然一沉。沈知楠:"......"完了。"滚出去。"声音不重,却似寒刃出鞘,满室烛火都为之一颤。那几位姑娘吓得花容失色,提着裙摆慌不择路地往外跑。杏红纱衣的那位甚至被门槛绊了一跤,也顾不上喊疼,爬起来就继续逃。转瞬间,雅室内死寂一片。沈知楠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抬眸,轻声唤道:"琰之......"萧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深不见底,看不出喜怒。柏斩云干笑着往后退了半步,正与后面赶来的沈知宴对上眼。她心虚地别开眼,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与他对视。屋内三人,唯有尤鹤悠依旧淡定自若。她甚至还有闲心捻了颗葡萄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对萧苍礼道:"你说随便我玩的。"萧珩冷冷扫了她一眼,随即大步走到沈知楠面前,解下玄色披风兜头将她裹住,俯身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外走。沈知楠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惊慌的眼睛,连挣扎都不敢。沈知宴叹了口气,解下自已的月白披风罩在柏斩云身上,牵起她的手:"走吧。"柏斩云难得乖顺,低着头跟在他身后,活像只做错事的猫。转眼间,雅室内只剩下尤鹤悠和萧苍礼二人。萧苍礼慢悠悠地合上门,走到她身旁坐下,顺手倒了杯梅花酿:"今日点了谁?"尤鹤悠斜睨他一眼:"彩兰姑娘。"萧苍礼倒了杯酒,身体缓缓倚到她旁边,长臂一揽将她带进怀里:"几时登台?""酉时。"她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半点没有心虚的模样。萧苍礼看了眼窗外渐沉的天色,轻笑一声:"快了。"他低头在她发间轻嗅,"那就等听完再回去。"尤鹤悠诧异地抬头:"这次这么自觉?"萧苍礼把玩着她的发梢,似笑非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他顿了顿继续道:"再说,我不自觉,你现在就能乖乖回府?""不能。"她答得干脆。"那不就得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横竖你也不走,不如让你玩尽兴。"尤鹤悠眯了眯眼,冷哼一声:“算你识趣”。说话间,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琵琶声。萧苍礼起身推开窗:"你点的姑娘是她吧!"尤鹤悠凑到窗边,只见一位蒙着面纱的紫衣女子抱着琵琶缓步走上高台。女子身姿婀娜,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