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道。
听闻,皇上抱着崔淮音回宫之后,便召来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为她看诊。怎会不仅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呢?
崔淮音无力地摇摇头,气若游丝地应了一声:“我心里有数。”
“命都要没了,还这般嘴硬。”
丹容鲜少有这样对她出言不逊的时候,光听语气就能感知到她的愤怒,倒是比之前故作和善,充满威胁的语气听起来舒服得多。
她笑了笑,“姐姐若是心疼我,不如把每月一次的解药提前给我。”
“小姐是想让丹容受罚吗?”
真讨厌,又是这种语气。
“小姐若是提前发作了,便忍忍。”
本就不该奢求丹容会为了她破例,却偏偏要自己亲耳听到答案才肯死心。她们之间终究连主仆之情也没有。
崔淮音忍着嗓子撕裂地疼痛,说道:“既如此,你便出去吧,我乏了。”
听到她的话,丹容却并未有离开之意。走到桌边,给她倒了一杯水。
喂她喝水的同时,悠悠说道:“那日与我交手之人,最后消失在了常宁宫。我怀疑老宅丢失的那些书信,和曲家有关。”
曲家?崔淮音捂在心口的手,慢慢蜷了起来,手指用力地抓紧面前的衣服。
书信一事涉及到摄政王谋反和多年前的一桩旧案,原本它该与那座宅子一起被大火吞噬,可偏偏半路杀出了一个黑衣人,带走了那沓被烧毁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