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加了一点,是给小荷堂的没错。”
说罢就招呼两队小孩儿:“辣的排这个姐姐面前,不辣的排我这儿,不要挤,都有份。”
临风默默闭上嘴,咽下了没说出口的话,并对第一个端着碗领饭的小孩儿,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间隙,临风终于忍不住问:
“所以这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疙瘩汤啊——慢些,小心烫。”明熹一边嘱咐小孩儿,接过下一个小孩儿的碗,一边抽空瞄了临风一眼,“够了——哎!你少装点,一人一勺,吃完再来,你盛多了他们要洒!”
话音一落,刚从临风那儿领完饭的小孩走到一半,眼看离长桌还有几步,手臂突然一缩——
陶碗“啪嗒”一声摔在地上,炸开了一朵五颜六色的“疙瘩汤花”。
小孩呆若木鸡地看了片刻。
然后仰头,张开血盆大口,“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明熹:“……”
“又怎么了?”于皖听到哭声,在后厨里崩溃地喊,“谁哭了?快过来!来我这儿!”
小孩自顾站在原地仰天大哭,谁的话也听不到,明熹只好先放了勺子,过去把小孩牵去后厨。
再回来的时候,一堆小孩儿等得原地跳脚。
临风见她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一下——
当然,“不好意思”是明熹自己补的,真实情况不明。
明熹重新拿起大勺,忍不住叹气:
“一勺正好就是一碗的量,你多盛半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