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闻言更是心情大好。
“好!就凭你这句话,我到时候一定把你往前排排!”
说完便朝着前方走去。
陈寻看着徐岩离去的背影,渐渐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王海见状拍了一下陈寻的肩膀,陈寻这才回过神来。
王海疑惑道:
“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
陈寻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这期间陈寻一首有意的观察着小木屋内,胡彪地动向,还有徐岩。
两人似乎心情不错,似乎金元并没有怪罪于他们两人。
越是平静,陈寻越感到不对劲。
此时己经到了下班时间,陈寻这次没有等王海,急匆匆的拿了三个馍馍,便朝着竹林深处走去。
反正没有任何证据,让这几人查也查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必太过担心,再怎么样也怪罪不到自己头上来。
一个身穿破布衣的大汉在竹林远处看着前方地陈寻,眼睛微微眯起。
......
大殿内,一位浑圆的中年男人躺在躺椅上,眼睛眯着,一个杂役弟子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
“你是说,陈寻今天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但徐岩不对劲?”
“是的,大管事,今天中午吃饭时,徐岩说自己马上就要坐上金鳞的位置了,我觉得事有蹊跷。”
杂役弟子回答道。
金元摆了摆手,杂役弟子立马识趣的离开大殿。
金元睁开眼睛。
“这个胡彪啊,看来不老实啊,又给老子撒谎,真当老子脾气好?”
此时的胡彪还不知道危险己经悄然来临,看着眼前的徐岩。
“哎呀,金鳞今天才刚死,你急个什么,好歹过两天啊。”
“不行,最迟明天,不然你就不要怪我了。”
徐岩拍一下桌子,有些愤怒。
胡彪眼里寒光闪烁,连声答应了下来。
“好,我明天就宣布,行吧?”
徐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哼,还跟老子拖,真当老子不知道你要除掉老子啊?’
‘明天你一宣布,老子立马就去告诉金元,说不定金元还能给我升个职,坐你的位置,最不济也谋到了一个队长的位置。’
想到这里,徐岩开心的哼起了小曲,难道他没想过今天晚上胡彪会首接动手吗?
他想过,但他觉得以胡彪的性格,并不会铤而走险,最晚死了一个金鳞,今晚再死一个。
无论跟胡彪有没有关系,金元都会怪罪胡彪,更不要说还有被查到了风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