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虞氏族,位于东方大陆一隅,依山傍水,风景秀丽。+E′Z-暁/税*王_ ,更+欣′嶵`哙,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茅草屋顶的缝隙,照在一个少年的脸上。
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眉清目秀,虽着粗布衣衫,却掩不住其天生丰神俊朗。只是眼神中带着几分忧郁与坚韧,似乎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
这少年,正是即将成为下一任人皇的舜。
“舜!还不起来干活?!”一声暴喝从屋外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少年一个激灵坐起,迅速整理好衣衫,推门而出。
门外,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满脸怒容,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木棍,正怒目而视。
“父亲,我这就去。”舜恭敬行礼,声音平和。
中年男子正是舜的父亲瞽叟,因年老双目失明,故称“瞽叟”。虽是盲人,却脾气暴躁,经常打骂舜。
瞽叟冷哼一声:“今天要多挖些田,别偷懒!”
“是,父亲。”舜低头应是,拿起锄头,向村外走去。
一个年轻人从屋内走出,看到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哥哥,别忘了把南坡那块地也犁了!”年轻人故意大声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精,武′暁`税·枉, *吾?错?内*容,
舜回头,轻轻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年轻人是舜的异母弟弟象,生性凶恶,经常暗中欺负舜,甚至几次设计陷害,险些害死舜。但舜从不声张,总是默默忍受。
瞽叟摸索着坐到院子中的石凳上,摇头叹息:“这舜,性子太软,怎能成大器?倒是象儿,虽有些顽劣,但聪明机灵,将来定能光宗耀祖。”
象笑得谄媚:“父亲过奖了。象定会好好孝敬父亲,不像大哥那般木讷。”
瞽叟点点头,脸上满是欣慰。
舜走在乡间小路上,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自母亲去世后,家中便再无温暖可言。父亲瞽叟娶了继母,生下了弟弟象,从此对他冷眼相待,继母更是恨不得他死去。
“罢了,各有各的命。”舜摇摇头,眼中的落寞很快被坚韧取代,“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
他来到自家田地,开始挥锄耕作。动作虽不算快,却极有节奏,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效率奇高。
不知不觉,太阳己经高高挂在头顶,汗水湿透了舜的衣衫,但他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依旧埋头苦干。
就在此时,三道若有若无的气息在远处一闪而过,随即消失不见。!q_i_x′i^a.o-s!h~u\o`..c,o¢m+舜似有所觉,抬头望了望,却什么也没发现,只当是错觉,继续耕作。
……
远处的山顶上,三个身影静静伫立。
一位白发老者,身着道袍,手持拂尘,正是人教大弟子玄都;一位青衣道人,面容清癯,仙风道骨,乃是阐教广成子;一位紫袍男子,神色高傲,乃是截教多宝道人。
“就是他了。”玄都目光灼灼,盯着远处田地中辛勤劳作的舜,“观其眉宇间龙气萦绕,定是下一任人皇无疑。”
广成子点头:“不错,他身上的人皇之气浓郁无比,只是被压制着,尚未完全显现。”
多宝道人轻哼一声:“一个普通人族少年而己,有何稀奇?真不知道师尊为何如此重视。”
玄都冷笑道:“多宝道友何必装糊涂?这舜可是最后一位人皇圣师的争夺对象,若能教导他,获得的功德可谓无量。你截教不也垂涎己久?”
多宝道人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拂尘。
广成子捋须微笑:“既然三教都派代表来了,看来对此事都十分重视啊。”
玄都沉声道:“这最后一个圣师位置,我人教志在必得。”
多宝道人冷笑:“玄都道友好大的口气,似乎忘了自己前几次在苦玄手中的惨状。教导尧的机会都被抢走,这次恐怕也讨不了好?”
玄都面色一沉:“休要提那个名字!”
广成子见状,忙打圆场:“二位道友且息怒。我等此来,皆为争取教导舜的机会。与其斗嘴,不如各自施展手段,看谁能先得到舜的认可。”
玄都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广成子言之有理。反正那西方教的苦玄还未现身,我等有的是时间。”
多宝道人玩味地笑了笑:“那就各凭本事吧。”
三人说完,各自施展神通,隐去身形,消失在山顶上。
……
西方教,须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