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大人说的是!”赵瑾笑着回应,然后拍了拍手掌:“来人!”
他这一声喊,房门被打开,几个女子被带了进来,在他的示意下,女子围绕在胡廷宴的身边,舞骚弄姿。
两人虽对朝堂的话题浅尝辄止,但皇宫之中己是波涛汹涌。
天启七年八月乙巳(十二日),皇帝朱由校忽有天感,自觉去日无多,召皇后张嫣服侍身旁。
皇帝朱由校在龙榻上醒来,见皇后张嫣暗自流泪,浮肿的脸庞挤出些许勉强的笑,劝慰道:“宝珠儿,莫要伤感!”
皇后张嫣见皇帝醒来,连忙擦去眼泪:“圣上可有好些!”
“许是朕德凉怠政,难祈上天庇护,恐时日无多!”皇帝朱由校如实告知。
皇后张嫣一听,顿感惊涛骇浪,连忙说道:“圣上乃仁君圣主,列祖列宗定然保佑,何故惊吓臣妾?”
“非朕惊吓于宝珠儿,实乃上天感应于朕!”皇帝朱由校说的恳切:“朕居大宝七载,于江山无功,于德不足证位龙皇,实难久掌神器。”
“圣上……”皇后张嫣痛哭起来:“圣上会好起来的!”
皇帝朱由校伸手握住张嫣的手:“宝珠儿,朕时日无多,这祖宗留下的江山,当有人执掌,昨日忠贤告知于朕,言后宫妃嫔有二人孕育,若降下龙子,宝珠儿抱养于膝下,以承帝位!”
张嫣闻言,大骇不己,连忙说道:“圣上,魏忠贤所言实乃欺君,前几日,臣妾得知魏忠贤令客氏将宫女送于宫外,致孕而返,谎称所孕圣上龙子!”
她目光与皇帝双目对视:“圣上,魏忠贤此举,实乃大逆不道,窥伺神器,与赵高无异,当诛家灭族!”
“竟有此事呼?”皇帝朱由校几乎惊坐而起,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