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留遗症。”
陈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殷澄,办事倒是麻利,就是这贼头贼脑的劲儿改不了。“让他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个提着药箱、战战兢兢的老大夫就走了进来。
“属下告退。”领来了人,殷澄直接就退了下去。
陈然坐在桌前,老大夫来到陈然面前就弯腰行礼,声音颤抖着说:“小的见过大人。”
陈然也不啰嗦,他脱去上半身衣服就道:“为我简单处理一下外伤就行。”
“是。”
老大夫颤巍巍地打开药箱,浓重的药草味弥漫开来。
他借着桌上昏黄油灯的光亮,仔细查看陈然身上的伤口。那些刀口、淤青和划痕在灯光下更显狰狞。
“大人,伤口不少,有几处颇深,需得清洗上药,否则极易化脓……”老大夫声音发紧,小心翼翼地请示。
“嗯,动作快点便是。”陈然闭上眼,眉头紧锁,汗水从额角渗出,混杂着干涸的血迹流下。
陈然在老大夫上药过程中未吭一声,全程强忍,约莫小半个时辰后,老大夫终于处理完毕,陈然身上布满绷带。
“大人,外伤已初步处理妥当,这几日万勿沾水,动作也尽量轻缓些,小的再开些内服汤药,明日送来?”
陈然睁开眼,疲惫地点点头,“有劳,下去吧。明日把药交给门外的锦衣卫便是。”
老大夫如蒙大赦,收拾好药箱,弓着腰就倒退着出了房门,顺带着还轻轻关上了那扇歪斜的门板。
待老大夫退出房间后,陈然就感到一阵难以抗拒的眩晕猛烈袭来,眼前发黑,他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是断了,倒在桌上就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