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前辈援手之恩,南北镖局叶绽青铭记于心!”叶绽青郑重行礼。25′[?4?}?看·?书?* §)更?新D最)??全¢
“嘿,瞎子老哥好俊的功夫!刚才那几下,真带劲!”郭大路扛着大枪,咧嘴笑道。燕七也过来凑热闹,她笑嘻嘻的说道:“瞎子大叔,多谢啦。”“举手之劳,不必挂齿。”成瞎子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丝毫波澜,“洛阳城出来的,路过此地,听见动静不小,过来瞧瞧。这帮人……行事狠辣,不像善类……”他顿了顿,竹杖指向洛阳方向:“前面不远,就到洛阳了。这‘一线天’险地已过,后面路好走些。诸位好自为之。”说完,他便牵着那匹瘦马,竹杖笃笃点地,竟是要直接离开,丝毫没有攀谈或索要报酬的意思。叶绽青连忙上前一步:“成前辈请留步!今日大恩,无以为报,不知前辈可否……”“萍水相逢,各奔东西罢了。”成瞎子打断了她的话,脚步未停,“我不过一个行走江湖的瞎子,与诸位并无渊源,也不认识谁。我们就此别过。”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峡谷另一端的山道拐角处,笃笃的竹杖声也渐渐远去,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一个神秘而强大的背影。?k*s·y/x\s^w′.*c!o*m_叶绽青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怔了半晌,最终轻叹一声:“真乃奇人……”郭大路挠挠头:“这老哥,怪人一个,不过本事是真大!”燕七叉着腰道:“瞎子大叔本事大,不过比起小爷来还是差了些。”此时一位镖师检查完镖车,就大声对叶绽青说道:“总镖头,此地不宜久留。土匪奸诈,恐去而复返,或有后手。我们需尽快离开‘一线天’,抵达洛阳。”“收拾一下,把兄弟们的……带上。”叶绽青淡淡说道:“能救的尽力救治,不能救的,就地掩埋,做好标记。”“是,总镖头!”幸存的镖师们应声而动,迅速行动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哀伤,方才成瞎子带来的片刻轻松荡然无存。叶绽青以前是黑石杀手,本就冷漠,死了的镖局之人,她唯感可惜。而郭大路和燕七看着满地狼藉和尸体,脸上嬉笑的神色也终于敛去,露出了痛楚和愤怒。郭大路狠狠啐了一口,将大枪重重顿在地上:“他娘的!这帮狗杂碎,下手真够黑的!连个全乎尸首都不给留!让老子逮着,非把他们串成糖葫芦不可!”燕七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她回忆着说:“这附近好像有一个土匪窝。(?;求′,′书|?帮?′ =))最£1)新¨#章?>¢节3更?|新;快?_|”叶绽青道:“小七,大路,收起心思。眼下,活着到洛阳,把镖送到,是第一要务。旁的,等到了洛阳告诉我们‘大老板’,让他来收拾这伙土匪就是。”南北镖局的“大老板”是陈然在京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虽没有公布,但陈然也没有刻意隐瞒。因为陈然知道,一个人要是秘密越多,活着就越累。他已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没必要再隐瞒南北镖局之事。不过南北镖局出资一事,却没人知晓。只知道陈然是南北镖局的“保护伞”,而且就算京官知晓,也无法拿此事参陈然一本。他一锦衣卫头子,还不能发展线人探子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叶绽青说着,就朝前走去。一行人见状,也就带着货物连忙跟上。待出了一线天,郭大路才打破了沉默,聊起了闲话:“叶老大,刚才那瞎子大哥说从洛阳城出来的?他这功夫,在洛阳怕也不是无名之辈吧?可惜溜得太快,连个名号都没问清楚。”燕七也凑了过来,恢复了点精神,“是啊叶老大,你说那伙人下手这么狠,是不是就是附近山头上的土匪?咱们回头真得让‘大老板’好好收拾他们!”提到“大老板”,郭大路猛地想起刚才的关键信息,眼睛瞪得像铜铃:“哎!对了!老陈!叶老大,你刚说老陈也在洛阳?这是真的假的?他不是在京城当他的锦衣卫大官吗?啥时候跑洛阳来了?你咋不早说啊!”语气里又是惊讶又是埋怨。燕七也睁大了眼睛,满是好奇:“就是就是!陈大人在洛阳?他来干嘛?微服私访?还是……专门来接应咱们的?”她的小脑瓜开始飞速运转各种可能。叶绽青策马前行,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逐渐显现的洛阳城轮廓。听到两人的追问,她脸上没什么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出发前,陈大人便已离京前往洛阳公干。具体所为何事,并未细说。”她顿了顿,补充道,“至于为何没提前告知你们……一则,陈大人行踪本不宜张扬;二则,”她瞥了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