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她可哄不来。^z¨h¢a*o_h/a\o~z^h^a~n,.?c¢o-m-
陈芜吸吸鼻涕,把药膏递过去,委屈说:“你帮我涂,我一只手涂不好。”
“放屁。”
一只手都能颠锅炒菜,怎么就涂不好药膏,梁昭不惯这种臭毛病,也没义务惯。
陈芜蹬了两下腿,三岁小孩撒泼似的嚷嚷:“就是涂不好就是涂不好,你帮我涂。”
还假哭了。
梁昭瞪大自己的狗眼,震惊到失语。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像陈芜这种奇葩都能让自己遇见。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真想给你一锄头。”梁昭认命地拿过药膏,半蹲在地上帮她涂药。
陈芜把胳膊伸到她面前,有几分得意地笑起来,“嘿嘿,快点帮我涂,很痒,难受死了。”
凑近了看才发现还真是有点严重,手肘这些地方都红肿起来了,一块一块的,还被陈芜抓破了,渗出血丝看着也是挺吓人的。^求′书?帮· .无¨错?内·容,
“你什么时候学会村口老大妈撒泼打滚那套的。”梁昭一边涂一边问,实在好奇。
陈芜不乐意,又蹬腿,哼唧个没完,“我没有撒泼,你不许这么说我。”
“……我真是败给你了。”
“我就是没有撒泼。”
“好好好,没有没有没有。”
这下陈芜高兴了,涂了半个手臂的膏药也不妨碍她心情好。
“怎么脖子上也有?”梁昭有注意到她脖子上也起了疙瘩。
陈芜下意识伸手要挠,被梁昭挡下不许碰,这种小疙瘩就是越挠越痒,只能咬牙忍着。
“痒……”陈芜皱起眉头。
梁昭凑过去给她脖子也涂了药,嘴上也没闲着,说:“现在知道痒了,谁让你跟着去的,活该。”
“你又说我。”
“你再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真打你信不信。”
陈芜才不怕,继续,“你凶我。\b!i·q¢i¨z*w¨w?.*c^o!m¨”
“……”
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梁昭都懒得费口舌了,闭嘴找有红疙瘩的地方涂药。
两人的距离很近,几乎都要贴在一块了。
苹果香的清甜萦绕在四周,陈芜的眸色渐渐变深,尤其是看到梁昭近在咫尺的雪白脖颈和露出的锁骨,领口遮掩的地方更是有隐约春光,真是白得晃人眼。
梁昭是beat,不能标记她人也不能被她人标记,对信息素更是无感,要是碰上她喜欢或者能接受的香味还好,比如梁妈的茉莉花香,阿喜的青草香,这些都是她能接受的,就当作是她们喷了香水。
但像梁母的石楠花香,太恶心人了,闻了都想吐,谁会对这种香味上头,那也太重口了。
“别盯着我的奶看。”
火辣辣的两道视线都快把她给烧出两个窟窿来了,再不出声提醒,陈芜都快压到她身上了,到时候反手一拳过去会有什么后果可别让她担责。
陈芜转开视线,为自己刚才的色鬼行为找借口,“不怪我的啊。”
该涂的地方都涂了,梁昭将药膏的盖子合上,不生气也没有站在道德的横线上指责陈芜。
她很平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怎么?怪我衣服穿太少还是怪我太浪太骚?还是我身上也有什么味道吸引了你,让你情不自禁,特别想就地办了我。”
陈芜皱眉,很不喜欢她这副口气,“别这么说自己,”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刚才是我冒昧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梁昭呵了一声,不作任何评价,对她的道歉也无感。
“涂好了,小心点别沾到,痒也别去挠。”
下午要做客人预订的菜,梁昭也没空去管陈芜,能叮嘱一句半句的已经是很不错了。
陈芜一把拽住她的手,“你生气了吗?”
“?”
没头没脑的,她生什么气?
“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陈芜解释,“我确实对你很感兴趣,但绝对没有那种心思。”
哦?梁昭挑眉,这种骗人的鬼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陈芜对她到底有没有□□上的想法,试试就知道了。
“真的吗?嗯?”
她将陈芜逼回小板凳上,手指挑着对方的下巴,脸贴近,呼吸都喷在陈芜脸上,热热的,蒸得陈芜脸都红了,根本不敢跟她对视,一直垂着眼帘。
论撩拨人,梁昭绝对是高手,也根本不用什么狗屁信息素,她只有稍微使点招数就能把陈芜这个失恋后遗症患者撩得脸红心跳,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