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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是七婶, 她对今天的事感到很愧疚。!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
“把修建宗祠的事交给你是想着你住村里,跟村里人打交道多, 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大家帮忙的也好开口,可我没想到你二姑她说话这么难听,她以前是从来不回来管村里的事的,顶多就是打个电话问两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回来, 还说那些话,我都听不下去, 更别说你了。”
梁昭还以为是什么事,她知道七婶是好心,出发点也是好的,只是谁都没料到梁堂姑会突然回来发难,也不知道是因为跟梁母不和才为难她,还是就是冲着她来的, 如果是冲她, 那就有点说不过去的莫名其妙了, 没记错的话她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堂姑吧。
“事情都过去了,七婶也别往心里去,再说她也被我气得不轻, ”梁昭搂住七婶的肩膀,满脸笑嘻嘻的,一看就是鬼精鬼精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是什么样的人, 七婶还不知道啊,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到头上来的, 你就放一百个心。\看_书+屋?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看她不是勉强,七婶也松了一口气,她担心因为这件事让梁昭心里有疙瘩。
“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行了,我先去帮忙收桌椅。”
“麻烦七婶了啊。”
“哎呀,不麻烦不麻烦。”七婶就走了。
梁昭也帮着收拾,等最后两桌客人吃完,里面的桌椅碗筷也要收,还有厨房,锅碗瓢盆都不少,好几个人一块干都得忙活到晚上九点多,洗干净垒起来的碗碟有几箩筐,先放在长凳上,等明天再放进沸水中煮,装菜的时候再拿出来用干净的布一擦。
工人和村民早就散了,大门口的空地就剩下陈芜的车,还是那辆红色奔驰,泊在梁昭那辆suv的旁边,陈芜站在车尾背对着大门在打电话,手里夹着一根烟,时不时抽两口,转头看见梁昭出来,就冲她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在打电话。\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梁昭在屋檐下的柴堆后面找到宝宝跟贝贝,将她们叫回去洗澡。
“你们两个又干什么小坏事了啊,衣服弄得这么脏。”
她翻着孩子的裤脚和衣襟,脏兮兮都是土,家里就属她俩的衣服最脏,洗衣机是洗不干净的,都得泡在盆里然后再用手搓,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她也不耐烦洗了,这个苦差事就被心疼孙女的梁妈接过去,在镇上的杂货铺买了个搓衣板回来,每天早上都坐在小板凳上给她俩洗小衣服,洗出来的那个水脏得哟,梁昭都不忍直视。
她也跟两个孩子说了阿婆帮她们洗衣服很辛苦,让她们出去玩的时候别弄得到处都是土,出门前都答应的好好的,可乖巧了,但每次回来都跟泥猴似的,梁妈说在农村的孩子哪一个是干净的,她们想玩就让她们玩,多洗两件衣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行,亲阿婆都这么说了,她这个亲妈要是拘着孩子不让玩,那就里外不是人了。
宝宝贝贝也知道自己弄脏了衣服,被妈妈说了之后低头一看满裤子的泥,嘿的一笑,扑过去抱住妈妈的大腿撒娇,使劲晃啊晃,摇啊摇,梁昭也对她们没辙了。
“好啦好啦,不说你们啦,跟妈妈回去洗澡澡。”
她牵两个团子回去,正在放洗澡水,听到大门口有动静,让蔡姨先看着孩子,她出来看。
三娘去而复返,阿芬跟在她身后,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镇上初中的校服,齐耳的短发,个子也不高,容貌跟阿芬很相似,应该就是她那个在镇上读初中的女儿,今天周五,非毕业班的都放周末,周五下午就都回家了。
“三娘,这是?”梁昭先问了句。
她看到那个女孩脸上有伤痕,眼圈也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三娘将这娘俩带过来,脸上余怒未消,咬牙恨恨说道:“丢那星,她们村有几个不正经的alpha趁阿芬下午不在家,见小彤放学回来了就摸进她家,还好被路过的村民发现,小彤拿扁担将她们打出去了,自己也受了伤,阿芬不敢让小彤在住在那边,就又给带到我们这边来了。”
梁昭皱眉,嚣张成这样?
“报警了吗?”
这件事说轻了是擅闯民宅,说重了就是入室猥亵,够那几个人喝一壶的,但前提是阿芬她们报警了,并且有村民愿意作证,怕就怕有人想让她们息事宁人,骂两句就让这件事过去,毕竟在大部分人眼里,只要没闹出人命,就不用惊动警察,小彤这件事闹大了也不光彩,村里人的唾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