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及着自己的脸面,他都恨不得学着自家儿子直接上手去抓。-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面前满满一桌菜,他就没一个不爱吃的。连荔枝醴都没时间喝,生怕自己动作慢上一点就少吃一筷。
桑榆这一桌菜,不说拿出了百分之百的诚意,起码也是将每个人都给考虑到了。
适合下酒的小菜、甜甜的炸丸子、软糯易嚼的豆腐,荤素搭配,完全不会让人觉得过腻或者过于清淡。
等那一大盘放在锅中温着的馒头花卷贴饼端上桌,一口饼一口菜,更是吃得舒心。
一桌十二个菜,被十个人一扫而空,整张桌子如同被人扫荡过一样,就连叫花鸡的骨头都被嗦了一遍。
只剩下几个馒头面饼,这是实在吃不下去了。
桑榆见状既开心又怕有人没吃饱,忙问:“厨房还剩点馒头花卷,要不我热热拿过来?”
“嗝,别,”赵虎想说话阻止,话还没说出口,一个饱嗝便先冒出来,“实在吃不下了。”
他赵虎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饱,感觉食物已经顶到了嗓子眼,再吃一口就会吐出来。
桑大哥果然没有唬他,桑家小娘子的手艺任谁来吃上一回,都得拍手称赞。!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
桑榆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其他人,每个被她盯上的人都是捂着肚子直摇头,皆是吃撑了。
一只将近二十斤的烤乳猪、一锅咸鱼豆腐汤、再加上二十来个馒头面饼,别说这一桌有大有小有老有少的十人吃撑。
就是换成十个大汉,也得够呛。
见他们不似推辞,桑榆也不勉强,慢慢揉着自己肚子,她吃得也有些撑。
嘴上说着吃饱了实在吃不下,但赵虎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那贴饼。
缓过一阵感觉自己还能吃点的他,默默拿起一块贴饼,用手掰下一点,一点点地往嘴里送。
桑榆这贴饼做的极好,时间把握得刚刚好,贴饼底部贴在锅边的部分被烤得焦脆,下半截浸满了鱼汤。
一口咬下去像是喝了一大口鱼汤一样,小口吃还能品出面粉本身的麦香,各有风味。
有人带头其他人纷纷效仿,谢秋槿跟张萍春两人分了一块饼,也是掰着一点点吃。
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点东西也被众人分食干净,再不见任何能吃的东西。
本该饭后闲聊的时间,一个个却是昏昏欲睡,又不得不起身在院内或门外散步,实在是撑得慌。,p^f′x·s¨s¨..c*o¨m?
桑永景和赵虎结伴在溪边散步,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赵虎忽然问:“桑兄,弟弟是个直性子不会说话,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你们家小娘子救了宝儿,只要你们开口,我一定尽力办妥。”
他做了多年卖肉生意,就算脑子再愚笨也能从中学到点东西。
屠户不管在哪都不受待见,村子里不知多少人吃了他送的猪下水,也依旧不太看得起他。
可桑家人,一家来自京城的曾经的上等人,竟然主动邀请他们一家上门吃饭,还彬彬有礼热情款待。
任谁想也知道其中定然别有内情,他自认为不是个脑子灵光的人,想不明白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索性便直接点破。
俗话说得好,救命之恩,恩同再造,他家宝儿若不是桑家小娘子出手搭救,哪还能像现在这样活蹦乱跳。
就为了这救命之恩,他也得应下桑家的请求,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他都能答应。
桑永景显然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番话来,先是一怔而后尴尬的笑笑:“呵呵,贤弟这说的是什么话,哪有什么事。”
他想先将这件事揭过去,哪有刚吃完饭就让人办事的道理。
可惜赵虎不愿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他当即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
“桑大哥,弟弟是认真的,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事,弟弟一定给你们办到。”
两人忽然站在河边不动,拉着两个小朋友在门前散步消食的桑榆敏锐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对。
她将两个小朋友托付给桑兴嘉,自己朝那边走去。
远远看见桑榆过来,桑永景顿时如蒙大赦,三两步迎上前,跟她一起往前走,简短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等桑榆走到赵虎面前的时候,却是已然知晓事情原委。
她短暂的思索之后,主动开口道:“赵叔,我们的确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