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八字胡就是今天那几个拎着家伙的其中一位。-齐.盛.暁*说+蛧_ ,追/罪_鑫/璋/劫~
八字胡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紧接着拱手回礼,沉声道。
“不知几位兄弟是哪路神仙,在这黑灯瞎火的地界也盯上了这块肥肉?”
我回道:“哥几个远从北方来的“八爷”,出自淘沙一脉,祖上乃是淘沙一脉正五品都指挥使。”
我这话音一落,八字胡顿时眼睛一眯:“兄弟莫不是在逗我开心?那不知几位兄弟是挖坑的行家,还是半路出家的散客?”
我呵呵一笑:“哥几个也不是吃素的,在下面混了多年,大大小小的坑也探过不少,手上也有拿得出手的物件,身后靠着山,可不是那些个只会瞎闯的毛头小子。”
八字胡闻言顿时一怔,紧接着那脸上也带上了几分郑重。
“是兄弟小瞧了,既然诸位身后靠着山,想来招子亮,岔子硬,那兄弟多嘴问上一句,不知几位在下面见了“钉子(机关)”又当如何?”
“这老哥放心,咱们哥几个各有各的本事,闯过暗道,见过粽子,风水术、机关术都有涉猎,一般的钉子咱们还真没放在眼里。.暁^税~C+M-S· ¢勉`沸\阅,犊!”
这八字胡闻言虽有几分相信,但嘴上却仍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不如露两手瞧瞧?”
听他这么一说,我转头看向阿依娜扎,阿依娜扎见此对我点了点头,旋即从怀里将罗盘取出,在手里转了两圈,定睛看了片刻后伸手一指那后台地界。
“这墓葬虽时隔多年早有变动,但地上无花无草,暗藏玄机,若所料不错,这戏台的后台便是古墓所在,五米之处,必有通道。”
听到阿依娜扎一番话后,八字胡心中一惊,他也明白了我们的意思,拱手道。
“看来几位兄弟果然非同凡响,单是看上这么一眼便知墓穴深浅,兄弟佩服。既如此,不知几位可有意与我等一同将锅给支起来?”
我点了点头:“既然老哥相邀,那我等就不客气了,不过此行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找顶头上商量一番,不知魁头可否赏脸一见?”
我话刚说完,只见那后台的帘布被人掀开,一个西十来岁,剃着小平头西方脸的汉子从中走了出来,身上和脸上还带着土渍。`s·h`u*w-u-k+a*n¢.`c?o?m!
此人走到我近前后便笑着对我一拱手,说道:“这位兄弟,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之前多有冒犯之处,还希望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没错,这人正是之前那个脸上涂着黑白彩绘的孙文琼。
我也是对其拱了拱手:“孙魁头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还未介绍,在下仇龙,这是瘦猴,这是二驴,这是麻子,这位是红袖,这位是细语。”
仇龙,便是我此行的诨号,这是我给自己取的,这个诨号也是时刻在提醒我自己有深仇在身。
而瘦猴也二驴两人还是想用第一次的诨号,麻子就是胡麻子了,也形象,红袖则是廖红妆自己取的,但几人问她有什么门道的时候她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而阿依娜扎的细语指的是西域的意思,这是廖红妆给她想的,阿依娜扎觉得不错,于是就定下以后自己就叫细语了。
见我们报上了诨号,孙文琼便知道我们不想透露身份,也没在意,便说道。
“你们叫我一声老孙就行了,是队伍的魁头,也是这个戏班子的班主。”
一旁的八字胡也是开口道:“我叫吴三良,你们叫我胡子就行,我干的事后勤这一块的,除了提供支锅用的设备之外也包括戏班子里面的道具设备。”
听两人这么一说,几人都不禁互相对视一眼,猴子是个自来熟,他也没在乎胡子都大他二十来岁了,首接凑到他身边就问。
“我说胡子,你们整的这个戏班子就是为了倒斗打掩护的吧?”
胡子嘿嘿一笑:“还真被你给说中了,但咱们也都是有真本事在手的,不然这戏台可搭不起来。干咱们这一行得万事小心,不能给别人留下把柄不是?而这唱戏就是一个最好的掩护了!毕竟谁又能想到咱们这戏班子是干支锅的呢?”
猴子一听顿时就朝着两人竖起了一根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啊!我就算是打破头也想不到啊!”
我对两人摆手道:“行了,咱们也该说正事了。”
我转头看向孙文琼,就说:“孙魁头,虽然你们率先发现这块肥肉,但我想从中分七成,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话音刚落,两人皆是神色一惊,